中秋夜晚的團圓飯過後,街上有歌唱會和歡樂遊行,燈火通明,熱鬧非凡。
然而江秋月的興致不高,不想出去湊那個熱鬧,待到彭敬業專門過來邀請她上街遊玩時,被她拒之門外,人都見不著。
老爺子恰巧揹著手晃悠著路過,見此朝他冷哼了一聲。
“連媳婦都不會哄,要你幹啥!”老爺子威武霸氣地一甩袖子,鄙視一眼,然後領著警衛員出門逛去了。
彭敬業:“……”就說他招誰惹誰了?
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,雙眸不時朝門縫和窗戶兩處地方瞧,然而裡面被簾子遮擋,什麼訊息都觀察不出來。
他又不想貿然敲門打擾裡面休息的人,只好立在門外像一根柱子似的等待著。
直到裡面的燈熄滅了,門外的望妻石終於有了動作。
彭敬業看了一下昏暗的視窗,轉身對著門,悄默默摸出一隻長條鑰匙,插進門縫裡開始悄悄扒拉著門閂。
江秋月把門從裡面拴上了。
此刻,木頭門閂一點點往一側移動,最終滑出栓孔,在即將掉落在地的剎那,被一隻大手牢牢接住。
在此過程中,沒有發出一點聲響。
彭敬業成功開啟門後,勾唇無聲地笑了一下,進去重新關上,門閂放到原位,然後腳步無聲地往裡走。
裡屋那張雕花大床上,此時正中央正窩著一團隆起,空氣中傳來輕微的呼吸聲。
江秋月顯然已經躺床上入睡了。
某人定定看了幾秒,最後利索地扒光了自個兒身上的衣裳,輕手輕腳地爬上去,鑽進溫暖的被窩裡。
他輕輕地挨過去,半抱著溫香軟玉,方才滿足地輕嘆一口氣,同樣很快陷入了睡眠之中。
……
江秋月早晨醒來是被憋醒的,身子被一個熱爐裹在懷裡,手腳被纏住,簡直透不過氣來。
“彭敬業!”江秋月警告性地喊了一聲,嗓音微微有點早上起來的沙啞。
這家夥什麼時候爬上她的床的?半壓在她身上像只八爪魚一般,纏得她死緊。
“醒了?”彭敬業半睜開眼看了看,見天色還早,大頭紮進江秋月柔軟的脖頸一側,蹭了蹭說道再睡一會兒。
江秋月:“……”特麼貼這麼緊還讓人怎麼睡啊?
江秋月掙紮了幾下,想掙開對方的壓迫。
然而以彭敬業的武力,他不打算放人的話,江秋月掙紮一番,最後只得功虧一簣,累的氣喘籲籲地老實躺在原地。
暈暈乎乎即將快要重新睡著的時候,旁邊的人忽然湊到了她耳邊,鼻息噴灑間,曖昧漸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