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秋月聽說自個名聲快被柳和平給攪合光了,心火頓起,向劉愛英說了前幾天的那些巧合偶遇,還有以最大惡意猜測到的對方的目的。
“我不知道他是想搞臭我名聲,還是想引我上鈎佔便宜。”江秋月說完後總結道。
劉愛英聽的目瞪口呆,“那你完全是被柳和平那孫子連累的!”
知道了緣由,就不能放著流言越傳越歪曲,得想個法子把它壓下去,不然傳來傳去三人成虎,假的也變成真的。
“其實我跟彭敬業過年回去都訂婚了,放著好好的未婚夫不要,我幹嘛巴上柳和平那隻弱雞?!”江秋月砸出一個大雷。
之前她沒說出這件事,只是想著無論是訂婚還是結婚都是她和彭敬業兩個或者兩家的事,同外人沒什麼幹系,不必特意在村裡宣揚開,搞得她多驕傲一樣。
誰知,彭敬業只不過去執行個任務,幾天沒來,村裡就傳的風言風語了,再有柳和平的搗亂,陰差陽錯傳成了那樣不堪的境地。
“啊哈?”劉愛英一聽他們以為分了的兩人都到訂婚的那一步了,不由驚詫了一瞬,反應過來後哈哈笑起來。
“別管柳和平在算計個啥,這回他非得摔個跟頭不可,你有彭戰士這個未婚夫在,等著,我這就把這個訊息透露出去看他怎麼折騰。”
劉愛英興奮地說完,摩拳擦掌要去村裡飯茬子上聊一聊,江同志這個喜訊合該跟大家夥分享一下不是。
相信有了這個石錘,那些流言蜚語定會不攻自破,等彭戰士有空再來上幾趟,柳和平那白斬雞想啥鬼主意都沒用。
江秋月差不多是同樣的想法,先公佈了她和彭敬業訂婚的訊息,以最小的出力壓住對她不利的流言,比她自己費心費力親自上陣解釋來的好。
當然,作為流言的另一個當事人,柳和平,無論他在其中起了怎樣的作用,無不無辜,江秋月都不打算輕輕放過。
被他刻意偶遇纏上的那幾天,實在惡心透了。
只是,還沒等劉愛英回去透露訊息,在她們正說著話的功夫,高雲梅挺著大肚子找上門了,把暗地裡的傳言全掀到了臺面上。
高雲梅一上來就對著江秋月亂噴糞水,啥不好聽的話都往外說,連帶劉愛英都沾了一身騷。
這下可惹了馬蜂窩,以劉愛英潑辣的性子,看在對方是孕婦的份上,被這樣汙言穢語的羞辱,不動手教訓就不錯了,嘴皮子那是關不住的。
她一把拉回江秋月,堵在門口,上下嘴皮子一張,把高雲梅幹的那些蠢事一件件數落出來,同樣噴的對方滿身墨水洗都洗不幹淨。
畢竟,高雲梅嘴裡叫囂的那些關於劉愛英兩人的,都是子虛烏沒啥證據的東西,而劉愛英抖出來的關於高雲梅的破事兒卻是一個坑一個石錘,說的地點人物環境都清楚明白,還有當初村裡隱約的傳言,恰恰對上頭,容不得對方狡辯。
等劉愛英出夠一口惡氣,高雲梅已經被氣的臉色漲紅,硬著脖子專扯江秋月,不再碰劉愛英這塊又臭又硬的石頭。
江秋月拉了拉劉愛英,替換上她的位置,這下該她上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