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體抖得像風中的落葉，眼神無比渙散，就像是被人從眼裡抽走了靈魂似的。
陸佑年與秦璐都陷入了沉默。
這個女孩的情緒好像很不穩定，如果刺激了她指不定會出什麼亂子。
也許是從眼神交彙中達成了共識，陸佑年與秦璐決定暫時先讓她待在這。
“那你就暫時住下吧。”陸佑年神色寡淡，但聲線卻出奇地輕柔，“你可以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。”
女孩愣了愣，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。
驀地，她瞳仁一亮，又是點頭又是扒自己的衣服。
秦璐被嚇得大驚失色，連忙上前按住她枯枝一般的手臂：“喂喂喂！幹什麼！沒事脫什麼衣服，沒看到這裡還有男人嗎！”
何藝玲停下動作，看著她，睫毛下，黑葡萄般的眼睛幹淨純粹：“這位先生答應了我的請求，我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，只有用身體感謝他。”
不止秦璐，就連陸佑年也對這話感到萬般震驚。
一個小女孩，竟……
何藝玲渾然不覺，依舊軟軟糯糯地說道：“之前，他們都是要我這樣做的……”
“他們？”秦璐只覺自己的聲線多了幾分顫抖。
“嗯。”何藝玲抬頭，稚嫩的臉頰沒有多餘的表情。
秦璐扯了扯僵硬的嘴角：“他們，讓你做什麼了？”
她歪了歪頭：“對我，做了大人們做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