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佑年眼中帶笑:“不用每天去,免得外界說我沉迷美色,不務正業。”
“是嗎?”夏智穎用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,“連大半夜都要來索愛的人裝什麼正人君子。”
陸佑年伸手,握住她纖細的手指,目光幽深:“畢竟夜晚是個好東西。”
費採:……
能不能考慮一下他的心情!撒狗糧能不能分一下時間與場合!
陸佑年看向費採,方才溫柔似水的目光在一瞬間蕩然無存,只見他的眼中仿若結了一層冰淩似的,帶著幾分若有若無的警告。
同是男人,費採清楚地知道那眼神的言外之意,不就是……別動他女人的意思嘛……
“好了,我走了。”陸佑年揉了揉夏智穎的發頂。
即使發型被折騰亂,但夏智穎的心中卻甜得齁:“好。”
待那尊大佛消失在視野範圍之內後,費採才戰戰兢兢地把椅子拉近了夏智穎:“前輩,就我們兩人了,所以好說話了。”
夏智穎冷哼:“我沒有資格與吳彥祖說話。”
費採:……
費採:“我們能不糾結這事了嗎?說真的,剛才陸佑年在我都不好意思說一些實情。”
見他一直吊兒郎當的神情變得有些嚴肅,夏智穎也不由得正襟危坐了起來。
夏智穎擰眉:“怎麼了?”
“我……之前一直被夏染扣著。”費採吞了一口唾沫,手有些顫抖,“接觸一段時間後……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,總感覺在他們背後……有一個看不見底的深淵在掌控著一切,包括前輩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