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沒等費採有所回應,陸佑年就跟著補了一句:“費少,你應該還沒到出院的時間,這樣從醫院裡跑出來好嗎?你失蹤這麼長時間,費總已經派人在找你了。”
費採懵逼臉:“啊?”
陸佑年不知道這貨純粹是對自己的處境感到迷茫,因此便把他這無病呻吟的一聲“啊”歸結為驚嘆。
陸佑年:“當然,找你這件事得秘密進行,誰家少爺失蹤了還大張旗鼓地主動洩露給媒體?又不是普通老百姓。”
費採:“……那你是怎麼知道的?”
在看到陸佑年寓意未明的笑容時,費採便後悔了。
他忘了,這是在容城一手遮天的男人,豪門世家都得依附陸家,所以他知道這些家長裡短的事也挺正常的。
可能連那小巷口的野貓生了幾個貓仔他都瞭若指掌。
費採抿了抿嘴唇,小心翼翼地問道:“陸總的意思是讓我聯系我爸媽嗎?”
陸佑年:“不然呢?”
不然你他媽還真想在我女人這裡蹭吃蹭喝?
費採一個頭瞬間變成了兩個大。
不知怎麼回事,他現在一點兒也不願意去搞什麼天倫之樂。
夏智穎見費採愁雲慘淡的模樣,多少感知到了他內心的掙紮,於是便對陸佑年說道:“既然他是逃出來的,說明他與家裡有點兒摩擦吧。不然為什麼要提前出院,又為什麼出院了也沒有報備……不如先問問具體情況……”
費採感激地凝望夏智穎。
前輩,關鍵時候胡編亂造還是得靠你啊!
陸佑年唇角微勾,露出一絲優雅的笑意:“那麼,你們是不是也得告訴我。你們倆是怎麼認識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