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澈有些懵:“你在說什麼?”
夏染仍舊冷著一張臉,絲毫不給陸澈面子:“深更半夜,毛手毛腳,選的地點還這樣不可描述,不是被原始支配了還是什麼?”
原始……?
也許是這個詞語太過文藝,陸澈不由輕笑了出聲:“放心,我對一副骨架沒興趣。”
夏染:……
“等等,你別摸刀。”陸澈不可抑止地抽了抽嘴角。
這女的什麼習慣啊,一言不合就拔刀。
夏染撩了撩眼皮。
昏暗的光線中,少年的眼眸好似星辰大海,亮得驚人。
“算了。”夏染懶得和他計較,“我先走了。”
“喂,等等。”
夏染不耐煩地皺眉:“你這花瓶到底想幹嗎?”
花瓶?
陸澈只覺自尊心受到了重創。
他正了正臉色,盡量把表情往陸佑年那個級別靠:“我半路攔截你當然是有自己的理由。”
“不約。”
“他媽……”陸澈忍不住爆出了粗口。
想平常,口角之戰都是他占上風,其他人只得保持“臉上笑嘻嘻,心裡 p”的甘拜下風的狀態。
但這個女人……
竟然比他還臭不要臉……
見他一副遇見奇葩的悲愴神情,夏染很是謙虛地拱了拱手:“想要和我平起平坐,先練個幾十年吧。”
陸澈嘴角一抽:“喂……”
夏染一副認真臉:“如果到時候你還活著的話。”
陸澈:……
這女人……自始自終都不打算讓他好好說話。
不行,不能被她牽著鼻子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