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問的是舒楊和弗蘭西斯兩個人,不過舒楊不覺得自己有回答這個問題的能力,幹脆就直接將目光放在了弗蘭西斯身上,等著他的回答。
弗蘭西斯被舒楊盯的有點熱,他隨手扯了扯軍裝上的風紀扣,然後又仔細扣好,“這也許不是一件壞事。”
“怎麼說?”圖爾斯大將顯然很滿意這個答案,他眯著眼睛看著弗蘭西斯,至於舒楊,早就被他無視了。
“皇室現在的兵力,就連第二軍團都難以吃下,更別說打第一軍團的主意。”說到這裡,弗蘭西斯嗤笑一聲,好像在嘲諷皇帝的不自量力,“所以,他是想用舒楊來牽制我們,心裡還不樂意舒楊分走一個皇室子弟的名額。”
畢竟只要是皇室的適齡子弟,都有繼承皇位的權利。只要舒楊得到了民心,就能坐上那個位置。
皇帝顯然看不上舒楊的出身,甚至將這件事視作皇室的汙點,現在卻又不得不利用舒楊的出身,來給圖爾斯和弗蘭西斯一個警告,是以他在密室中對舒楊口出惡言,就是在提醒所有人,哪怕舒楊回到了皇室,那個位置是想都不要想。
只要是皇室的子弟,必須聽從皇室的安排。到時候,就連弗蘭西斯想要說話,都插不上嘴,只要沒有撕破臉皮,弗蘭西斯只能為了舒楊來遷就皇室。
不過,弗蘭西斯笑笑,皇室為什麼會越來越敗落,從他們偉大的皇室陛下的想法中就能窺見一二了。
若是第一軍團早就有了取而代之的心思,根本就不會讓皇室還繼續蹦躂到現在。而且,他們根本不在乎這個皇室子弟的虛名,就連舒楊,弗蘭西斯看看舒楊,確認了下他的神色,這才肯定下來,就連舒楊,也不在乎這個名分。
有些話當著圖爾斯大將的面,弗蘭西斯還不太好說出口,只好等著回到了圖爾斯大宅中,拉著舒楊直奔臥室而去,沒給圖爾斯夫人開口的機會。
舒楊被他這一連串的動作給弄蒙了。
“弗蘭西斯,跑這麼快幹什麼?”舒楊的身體素質遠遠比不上弗蘭西斯,而圖爾斯的門口離著弗蘭西斯的臥室可遠得很,這麼一路跑過來,舒楊的胸脯迅速起伏著。
“有事情想問你。”弗蘭西斯確實有很多話想說,兩人經過這麼多事情,他自認為對舒楊已經足夠瞭解,但是事關一些舒楊的非常私密的感受,他還是想要求證,或者說,幫舒楊分擔。
“問吧。”舒楊倒是沒覺得有什麼,只是弗蘭西斯這樣突然的動作,讓他覺得有點不適應。畢竟弗蘭西斯一直都是穩重的,處理任何事情都不疾不徐的。
“舒楊,你願意……”弗蘭西斯說著,將舒楊拉到床邊,讓他坐下,而他在他面前單膝跪地,拉著舒楊的一隻手吻了吻,“做我的合法伴侶嗎?”
“啥!”
舒楊差點沒跳起來。
這麼突然可還行?沒有一點點防備他就被人強行求婚了?!
弗蘭西斯看著他的反應,彎了彎眼睛,將舒楊的那隻手拉到自己的額頭上,然後下滑繼續拉到自己的胸口處,“我,弗蘭西斯,願意以火紅的圖爾斯徽為證,認定舒楊作為我終生的愛人,至死不渝。你願意嗎舒楊?讓我做你的愛人。”
“為什麼?”舒楊迷瞪著眼睛,這也太突然了,根本沒有一點徵兆,雖說兩人剛剛滾了床單,但是舒楊也沒有覺得就要立馬確定關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