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楊只得應下。
等到舒志毅離開，舒楊轉頭朝著弗蘭西斯說道，“要是咱們五分鐘沒下去，助理肯定會上來叫我們。”
他對舒志毅太瞭解了，他再怎麼變化，本質上還是一個控制慾比較強的商人。
“工作有什麼問題？”弗蘭西斯不解。
“咳，也沒什麼問題，你不要多想。”舒楊想了半天也沒想到有什麼問題，其實對弗蘭西斯來說，這個工作也許是最適合他的……吧？
“嗯。”
“你剛才為什麼……”舒楊組織了下語言，要不是舒志毅突然出現，他剛才就問出口了，“突然就……”
怎麼說？
“沒什麼。”弗蘭西斯的眼神暗了下，他盯著舒楊的臉，“你的沐浴露也很好聞。”
“是，是嗎？”舒楊抬起手臂聞了下自己的胳膊，然而什麼都沒有聞見。
舒楊走在弗蘭西斯身後，看著男人寬厚的背，再一次陷入了天人交戰。
他又不是傻子，剛才弗蘭西斯突然的曖昧舉動，都快把他撩炸了。他是不信剛才弗蘭西斯說的話，不過也不能貿貿然就對弗蘭西斯做什麼。省得他以為他是個隨隨便的人。
舒楊有時候對待感情很遲鈍，有時候又很精明，其實這全看他到底喜不喜歡而已。喜歡一個人，那對方輕輕的一個小動作，他都能解讀出九九八十一種不同的答案。
喧囂的人聲漸漸進入耳朵，耀眼的燈光也從走廊拐角處打進來，舒楊上前兩步，走在了弗蘭西斯的前面，帶著弗蘭西斯跨進了這個——他的世界。
兩人的同時出現，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。
但是陶子和他身邊的喬簡雪，還有坐在甜品區的沈毅，以及正在和人攀談的舒志毅，都是同一時間將視線投了過來。
陶子按住又蠢蠢欲動的喬簡雪，投去一個警告的眼神。喬簡雪這才重新坐了回去，臉上露出失落的表情。
沈毅就沒有那麼多顧忌，還隔著老遠，就沖著兩人喊，“這兒！楊兒！大鴿！這裡!”
這一喊，倒是把聽到喊聲的人的視線焦點都引到了兩個人身上。舒楊恨不得拍一下腦門，這個沈胖子是真的看不出來他不想這麼高調嗎？！
等他們走到沈胖子面前，舒楊拿起一個甜點就往沈毅嘴裡塞，“這麼多怎麼還堵不住你的嘴呢！”
“咋，咋了？”
“沒啥。”
現在舒楊心裡有點不爽，剛才他接到舒志毅的簡訊，要他宴會結束後留一會。他都能想象得到舒志毅要和他說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