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面基是什麼意思？”
弗蘭西斯調整了下自己的光屏，讓自己也和螢幕中的少年一樣，只露出一個臉。
只是沒想到，他剛剛調整以後，少年就又貼近了螢幕，好像要將頭伸進來一樣。
“等會大鴿，你的衣服太酷了。能不能發我一個連結？”舒楊一邊看，一邊還注意不讓自己的手機歪了，一直努力對準沈胖子的螢幕，“面基就是見面啊。”
話雖說的輕巧，舒楊心裡還挺清楚的，他可能不會和這個大鴿見面。畢竟，在網路上扯皮是一回事兒，發展到現實裡就牽扯了更多的事情。
“嗯。”弗蘭西斯淡淡點頭算是應下。據他對少年的瞭解，也知道現在的他只是隨口一說，“衣服屬于軍團制服，統一發放，不會對外售賣。”
“哦……”舒楊應了聲。
然後就是良久的沉默。舒楊一時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話題好，他們兩人之前雖說是有問有答，聊了許久，但那並不是即時的聊天。
更多的是舒楊發過去一條訊息，要等一陣子才會收到回複。像現在這樣，這個大鴿很明顯不是多話的人，就很容易冷場。
舒楊拍了一會沈胖子以後，就帶著手機在這個俱樂部裡轉了一圈。一般人進不來，他就當給這個大鴿看看了。
這邊的他並不著急，但是遠在首都星的喬伊斯著急了。
“元帥，你再和他說幾句話。有音訊同時傳輸的時候，訊號更強一點。”喬伊斯一邊發訊息一邊悄悄擦了擦腦門的汗。
說實話，他從沒見他們元帥這麼和顏悅色地對人說話，更別說進行像這樣純屬“浪費時間”的對話交流。
弗蘭西斯點點頭算是應了。因為他能看見喬伊斯的訊息，但是卻不能開口說話。
“舒楊。”
“嗯？”
螢幕裡的少年反應很快，幾乎在他叫出名字的一瞬間就看向了螢幕裡。眼神很清澈，稍顯稚嫩的臉上露出一種茫然神色，細碎的黑色發絲帖在腦門上，有點傻的可愛。
不過弗蘭西斯並不知道這樣就算是可愛，他只是覺得心裡突然動了一下，想去揉揉那個毛茸茸的腦袋。
“沒事。”
舒楊：……
……
喬伊斯親眼看著兩個人的交流在短短五個字內結束。
這樣不行啊元帥！
他又不能太魯莽地沖過去。
“你喜歡……這些東西嗎？”弗蘭西斯想了很久沒有一個合適的形容詞來描述這些古董車。
要說是古董，但還能開，而且應該屬於仿製品，但是關於安全性和一些配件設施很明顯沒有沿用當今的技術，反而刻意還原了之前的落後科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