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菁遲疑一瞬：“要不再住院觀察兩天，保險點。”
“吃小麵包我都快吃吐了，我要出去吃大餐。”
“剛才你還說麵包香的。”
“……”萬里嘆口氣：“文菁，有我這麼優秀的男朋友，你怎麼就一點危機感沒有，這兩天那女流氓天天來看我，你心裡沒數嗎？”
文菁怔了下：“你是說……黑副總局長？別自戀了！”
“什麼黑副總局長……呃？”萬里眨眨眼，這兩天黑丹雁確實天天來看他，想想三天前自己好像是救了她一命，怕不是要以身相許？
天，我太優秀了。
這誘惑不一定禁得住啊！
“萬里，你傻笑什麼？”
“嘿……咳，醫院待不住了，趕緊辦出院去，不出院我要出軌了。”
“你敢，烤了你！”
“別鬧，趕緊聯絡班導。”
兩人笑鬧著，忽有一陣敲門聲響起，對視一眼，文菁嘟噥著‘又來了’，前去開門。門外站著的是個英姿颯爽的女軍人，文菁愣了下：“你好，找萬里嗎？”
“嗯，你好，我找小萬。”
“劉姐？我在，文菁別堵門，讓劉姐進來。”萬里連忙道。
“小萬，傷怎麼樣了？”
“好得差不多了，正準備辦理出院呢。”萬里笑笑：“謝劉姐關心。”
劉姐點點頭，又稍露遲疑，看了眼文菁：“能單獨聊會兒嗎？”
萬里一怔：“呃…這…行吧，文菁你先出去？聯絡班導。”
“哦。”文菁噘噘嘴，想想先前萬里說的話，再看看英姿颯爽的劉姐，還真有了點危機感，不情不願地出了門。
“什麼事，劉姐？”
“赤組織第一神使的名字是不是叫……劉潤泉？”
“好像是這個名字。”萬里點點頭：“他被捕了，不過聽說傷得特別重，到現在還沒恢復意識，能不能恢復都是兩說。一個瘋子，活該……怎麼了，劉姐？”
“我認識他。”劉姐嘆口氣，臉上露出傷感神色：“我和朗兵的訂婚宴上，請的客人中有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