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豪武道俱樂部內，前臺的小妹兒每天接待的客人很多，明顯記不得萬里了，她甜甜地開口：“歡迎光臨群豪！”
見萬里走到近前沒出示會員卡她又開口：“先生是辦卡、評定武道等級還是請私人教練？”
萬里頓了一下：“那個……我看你們那個條幅？”
“那是我們俱樂部剛剛提出的修行法，能有效提高修行效率……先生辦卡嗎？”
萬里眨眨眼：“辦卡什麼價，評定武道等級什麼價？”
“先生請在那邊沙發上坐著等一下。”前臺小妹俯身對準話筒：“勝男姐！勝男姐請速到前臺！”
萬里順著她的手勢走到一旁沙發坐下，倒了杯免費的藍莓汁喝，閉目沉思起來。
剛見到那個條幅萬里挺生氣，片刻後他又覺得那反正是自己胡扯出來的修行理念，現實中不可能好使，有些看笑話的心……但屁股沾到沙發，他冷靜下來一想又覺不對。
“不應該啊，這麼大的俱樂部姜經理估計說得不算吧？沒人能看出來那修行理念是胡扯的？試一下就知道了啊……”
“咦？是你，小弟弟！”
略帶熟悉的聲音從萬里身前響起，他微怔睜眼，一名職業裝女子正面帶微笑地看著他。
“小弟弟，你要辦卡？”職業裝女子坐在沙發上，“我叫李勝男，你一週前來面試我們見過的。”
“我記得。”萬里坐正身體，他對這職業裝女子印象不錯，“勝男姐好，我叫萬里楊，你知道的。叫我萬里就行。”
李勝男溫和地笑了笑：“我就叫你老弟吧，辦卡嗎老弟？”
萬里抿抿嘴，有點兒不自在，這稱呼，也罷，都東北人……
“辦卡什麼價？”
“月卡13000，季卡……”
“多少？！”
“月卡13000，這不是討個好彩頭嗎？現在世界最強是B級。”
“你這弄得我都沒法講價，萬一出現A級怎麼辦？”萬里無奈。
李勝男沉默了兩秒：“可能會降一點價格吧，11111？A在撲克裡不是尖兒嗎？呵呵……”
萬里竟無言以對。
“老弟準備辦多久？季卡價格是36000，贈送一次等級評定。半年卡是70000，贈送兩次。年卡最划算，12萬，贈送五次等級評定！”
萬里沉吟了兩秒：“還能再黑一點兒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