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玉成率一萬一千甲三師直接圍住荊州城,除了水寨這邊的城牆,其餘的東西北三面全部圍困起來。
荊州城西,駐紮著一百多年的滿城。滿城內的四千滿蒙旗兵,都是一片驚慌,但嚴格的軍紀,並且身後便是二万旗兵家眷,想到廣州、江寧城內的滿城裡,全城的旗兵和旗兵家眷盡皆被屠殺一空,四千滿蒙旗兵便是咬緊牙關,誓死護衛親人和自己的滿城。
新任湖廣總督的臺湧,此刻還兼任著荊州將軍,地方和軍權一起抓,本是得意之事,但如今,他絲毫感覺不到歡喜,有的只是擔心和恐懼。
荊州旗兵雖然經歷過三藩吳三桂和白蓮教等作戰,但此時已經腐朽不堪,沒什麼戰力。身為荊州將軍的臺湧自然明白。也因此,他才會嘴巴發苦。
手下兵將無能,卻只是朝他伸手要兵餉。但荊州將軍府,卻無財稅來源,只是靠朝廷撥付軍姿。但自從長毛賊起兵造反後,荊州將軍府便越來越差,軍費開支越來越少,到如今,已經快到了難以為繼的地步。
很快,將荊州城圍住的陳玉成,命人射入勸降信,向城內的清軍招降。
臺湧大怒,滿洲正白旗的高貴出身,讓他根本無法去想投降之事。他立即下令,全城從家屬中招民壯五千,協助守城。
又過了二日,陳玉成等梁立泰的甲四師抵達宜昌後,見荊州城內清軍沒有反應,立即命甲三師向荊州城發起進攻。
甲三師裝備了充足的洋槍,冒著荊州城頭上的清軍炮火,朝城上放槍。城頭的八旗兵和蒙旗兵,剛開始被洋槍一陣齊射,死傷上百,當即不敢再冒頭。
甲三師將士加上爬梯,冒著炮火往城頭衝鋒,清兵戰力雖然不行,武器也是落後,但悍不畏死,在荊州將軍臺湧和副都統貴升的指揮下,奮起砍殺,將荊州城牆守得密不透風。
甲三師連攻兩次,都無功而返,只得以十幾門火炮轟擊城門,卻無甚效果。
甲三師這麼攻不下荊州,但甲四師卻勢如破竹。
清軍在鄂西一帶的兵力薄弱,且都是些糜爛不堪的綠營兵,一見討虜軍,便畏之入虎,逃竄不已!
從十二月的最後一天開始,至次年一月,梁立泰率甲四師,一路沿長江而上,依次攻克松滋、枝江、宜都、長陽、宜昌府城、歸州、巴東和巫山,兵勢進入四汌之地。
而率領內河水師的彭玉麟,也在偵查萬洞庭湖、安排好洞庭湖防守哨所和水寨後,也出現在長江水面,佔據了洞庭湖與長江交匯的城陵磯處,控制長江水道。
整個糊北的長江水路,除了武昌至黃州段,其餘幾乎全部被討虜軍佔領,滿清整個朝廷和太平天國為之震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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