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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城內,天氣悶熱,馮雲山手持蒲扇扇著風,他還不習慣有使女在旁伺候著。正在胡思亂想著,劉又卿和江忠淑兩人急步跑來,江忠淑人還未到,聲音先喊了起來:“聖王,出大事了!”
馮雲山見自己的兩個署理聖殿薄書一齊跑來,知道必定發生了大事。
便趕緊問道:“不要急,慢慢說,何事驚慌失措?”
“聖王,剛才來急報,永州府城失陷了。”劉又卿道。
啪!馮雲山手中的蒲扇掉落在地。“什麼?永州府城失陷!何時的事情?盧七和陳德風如何了?”馮雲山也失去往日的鎮靜,焦急地問道。
“前天晚上,清妖趁夜偷襲入了城。盧總制奮勇抵抗,最終戰死。陳總制不知下落。”
“快帶我去見信使,我要問個清楚!”馮雲山聽聞盧七戰死,胸口一痛,心中仇恨和怒火燃燒!
當初盧六最早追隨他,為他上下奔波,最後在監獄慘死。馮雲山心懷愧疚,便想照顧好他弟弟,才將盧七帶在身邊,盧七也一直以兄長事他。本以為可以好好培養,將他外放出去主持一方,沒想到……這如何對得起盧六?馮雲山心中哀傷不已,暗暗發誓,必須要為盧七兄弟報仇。
來到州衙堂內,左宗棠、林鳳祥、李開芳、蘇三娘等人也匆匆趕來,羅大綱和梁立泰才攻克永興桂陽等縣,還留在郴州府招練聖軍。
信使就在堂前坐著喝水,見到聖王等人進來,忙起身行禮。
馮雲山道:“正好大家都在,都聽聽吧,信使,你從頭到尾將永州失陷一事說來給本王聽。”
“稟聖王,前夜凌晨,廣西清妖妖頭向榮率領數千清妖,在永州城中內應的幫助下,趁夜突然襲擊永州城,城中聖軍一時被打個措手不及,死傷慘重。盧總制率兵抵抗,終因寡不敵眾,英勇戰死;陳總制剛開始也率兵抵擋,後來清妖破城,混亂之中便也不知去向。”
年輕的信使心情起伏激盪,稍微調節了下,繼續說道:“城中駐守的二千兄弟折損大半,只餘下六百多兄弟,在新任軍帥蔣天益的率領,突圍出城,與城外紮營的二千兄弟一起,退守永州城東的菱角塘,那裡有殿左一指揮黃玉昆、副典水匠彭玉麟駐紮的水營三千餘人。”
聽完信使的細節訊息,馮雲山痛徹心扉,一千四百多名兄弟,就這樣折損了。這是太平聖軍成立以來,受損最大的一次。必須要吸取教訓,引以為戒!
“城中內應為何沒提前剪除?是何內應?”馮雲山問道。
“稟聖王,應該是城中一些鄉紳大戶。當初陳總制偷襲攻陷永州城後,許多城中鄉紳大戶捐獻財物,又拖人向陳總制求情,陳總制心軟便未仔細清查這些鄉紳。想必是清妖后來與這些人接過頭了。”信使答道。
“養虎為患,反而讓自己遭殃,這個陳德風糊塗啊!”馮雲山恨聲道。他其實自己原來一直也是拿不定主意。若是像歷史上的太平軍一樣,打擊所有士紳,必然會遭到士紳的激烈反抗,將他們推向滿清。但保護鄉紳,過分寬容,這些鄉紳受滿清毒害已久,也不會領情,還是會仇視聖軍。對之失去控制,反噬自己。現在看來,是自己對這些地方士紳都還是太寬鬆了!必須以此為教訓,調整以前的政策,說不得,對待這種奴性不改的死硬分子,還得要用殘酷時段才行!
“聖王,這向榮原本一直躲在桂林城中裝病,現在出現在永州,偷襲我聖軍,估計是率軍支援長沙去的。若果真如此,其必定急著趕往長沙,不如先查探清楚清妖的兵力和動向,再作定奪?”林鳳祥分析道。
“林指揮分析的對,這向榮必然急著率兵趕赴長沙。左某分析,這長沙乃一省城,被太平軍攻佔,對於滿清朝廷而言則顏面盡失,必然不計代價也要奪回。因此清妖各處抽兵救援長沙,必然會造成兩廣地區兵力空虛。聖王,左某有個建議。現如今這向榮從桂林城領兵出來,還攻打我永州城,我聖軍不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,直接派軍攻向桂林。”左宗棠介面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