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渾身已經顫抖了起來,但還是咬著牙,堅持了下去,不為別的,就為那如涓涓細流般增長的內力。
每做一個時辰,他便感受渾身有用不完的力氣。
而陳小花卻已經停了下來,她那小胳膊小腿,還練不了那麼長時間,安定就被她放在一邊,手卻牢牢的放在劍柄上。
又過得一陣,陳富貴呼了一口氣,停下了姿勢。
他站在原地活動活動了下身體。
伸了個懶腰,看到一旁的陳小花。
他才想起來了,懷裡有一根糖葫蘆,把糖葫蘆拿了起來,摸了摸陳小花的頭。
將她的頭髮揉亂,還未等她不高興,陳富貴便把那根糖葫蘆拿了出來,放在陳小花的面前
陳小花想伸手去接,糖葫蘆卻被陳富貴從她面前移開。
她噘起了嘴,陳富貴才把那根糖葫蘆給了她。
將糖葫蘆身上的衣服脫掉,她便一顆一顆的吃了起來。
而陳富貴見她的樣子,笑了笑,接著走下了樓,找到那店小二要了些水。
這店小二好心的說了一句,天太冷,不用熱水小心感冒。
陳富貴搖了搖頭,拿過了他遞來的水,便走回了房間,來到了屏障後。
洗了個冷水澡,他便覺得神清氣爽,換上了乾淨的衣服,便走了出來。
將陳小花抱了起來,朝著樓下走了過去。
而此時,天已經黑了。
在江城的一處院子,房間裡有著一名老人,正揹著一雙手。
而在他面前,有著一名黑衣人,手裡拿著一封信,遞給了這老人。
老人接過那封信,摸了摸他那長長的鬍鬚,將這封信放到了一旁的油燈上。
瞬間,那封信便被油燈上的火給燒透。
過了片刻,那封信就變成了灰塵。
老人後退了幾步,在後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,朝著那黑衣人揮了揮手。
那黑衣人便緩緩從房間裡,退了出去。
黑衣人走出了房間,這老頭又站了起來,在房間裡來回渡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