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張瑤被帶下去的時候,楊初月幾人也站了起來。
老頭已經被帶到了後面的休息室,楊初月讓人開了張六百萬的支票給他就要離開。
沒想到張瑤剛好被人從外面帶進來。
“楊初月!”見到她,張瑤恨不得立即撲上去,狠狠的把她給咬碎。
“我勸你還是不要用那樣的目光看著我,不然惹怒了我,我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。”
要知道,現在的她可不是什麼好人。
當然,相對於她來說,她張瑤更算不上好人。
所以她沒必要內疚和手軟!
張瑤沒說話,只是目光憎恨的看著她。
“都是你,這一切都是你指使人做的是不是?”
“挺冤枉的,我只是來看下熱鬧而已,你知道的,這事是你自己惹出來的,和我沒有任何關系,不過你要是一定要把這些強加在我頭上,那我只能如了你的意!”說這話時,楊初月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,如十月的微風,只是說出來的話,就不是那麼好聽了。
張瑤呆呆的看著楊初月,似乎是想不到那個如小白兔般無害的女人居然可以說出這麼一番話。
“看來,你也不像表面那樣單純嘛。”張瑤話裡有話的說道。
“我叫楊初月,身份,言景時的妻子!”
言景時是什麼人,楊初月用了很長的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。
剛開始,她覺得他是天上的太陽,和她隔了一個天空的距離,那不是觸手難極,而是遙不可及。
很長很長的時間裡,她都覺得自己在做一場灰姑娘的夢,她怕夢醒了,一切都是虛構的。
所以她不公開關系,甚至有點逃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