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初月知道她是為什麼來的，想了想說道：“讓她進來吧，把她帶到這來。”
張瑤沒想到會看到這個樣子的楊初月，有些訝異的看著她。
“隨意找個地方坐吧，如果你覺得不方便可以站著，估計你也不會說太長時間。”楊初月把自己整個身體都縮在水裡。
濁黃的水，擋住她的身體，嫋嫋的熱氣從水面上升起，模糊了楊初月的面容。
“疼嗎？”張瑤問道。
“剛開始有的，現在沒有了，挺舒服的。”楊初月說道。
“三少說得對，我的確是不如你的。”
不說其他的，就是那份胸襟就比不上。
她想，如果她經歷過楊初月的事情，肯定會報複社會的。
她做不到這麼平靜，更做不到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。
“不要那樣說，你就是偏激了點，不過也怪不得你，在那樣的一個家庭環境之下，其她人做的不一定比你好。”楊初月比較客觀的說道。
人性本善，沒人想做惡人。
只是有時候，不得不那樣做而已。
“你是第一個這樣說的人。”張瑤有些意外的看著她。
因為她性格強勢，不夠善良，所以很多人不喜歡她。
想她死的人多了去了。
後面她落魄了，落井下石的人數不勝數。
她是唯一一個說了句算是比較公道的話。
“我以前做了很多錯事，也做了一些對你不好的事，傷害到你，在這裡我跟你道歉。”張瑤很是鄭重的說道。
她深深的彎下腰，朝楊初月鞠躬。
“你最應該道歉的人不是我，不過我也不想和你說什麼大道理，這次我也是完全為了我自己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