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,他們愛怎樣就怎樣吧。”楊初月的頭有點疼。
“江淵怎麼說?”見她不再糾結於這個,言景時也很知趣的轉移話題。
“說恢複得還不錯,最終結果晚點出來,不過應該是有效果的。”楊初月興致乏乏的說道。
“不開心?”言景時抬起她的下巴,指腹輕輕摩擦著她的臉。
“又不是馬上好了,我開心什麼開心?”楊初月拍掉他的手。
她發現這人動不動就喜歡逼視她,難道他不知道,被他目不轉睛的看著會壓力很大嗎?
“原來是想生孩子了。”言景時一眼就看穿她那點小心思。
“是啊是啊,你又生不了,我又想要,你說怎麼辦吧?”楊初月被他氣得連害羞都顧不得了。
“會有的,夫人不要急。”言景時起了逗弄她的心思:“等你好了,我馬上勤奮耕耘,保證你三年抱兩。”
“滾。”楊初月把沙發上的抱枕扔向他:“你今天是吃錯藥了還是沒吃藥?”
以前讓他說句話簡直是難於登天,今天和她浪費了這麼多的口水。
“你是我老婆,和你說話不是天經地義嗎?”
不和她說,難道和外人說?
“莫不是生病發燒了?”楊初月拿手放在他的額頭上,試了試溫度,再試試自己的。
很正常。
“餓不餓?吃飯了。”言景時把她的手握在手裡。
不複細膩的手,比他的還粗糙,楊初月很不情願讓他觸碰,她想收回來,他卻抓得很緊。
“你是我老婆,是我要共度一生之人,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,我都不會嫌棄你的。”言景時抓著她的手,一臉認真的看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