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馬上。”想到要消毒,楊初月果然乖乖的起來。
言景時卻依舊抓著她的手。
“如果你真的很累,我可以幫你洗。”迎著楊初月不解的目光,言景時一字一句的說道。
低沉的嗓音,說不出的誘惑。
“誰需要你幫。”楊初月像觸電一般甩掉他的手,快速的往衣帽間裡走去。
她有手有腳的,才不需要他幫忙呢。
令人羞惱的笑聲,再次從後面傳來。
楊初月氣得錘了錘衣櫃。
笑什麼笑?等她好了天天讓他伺候!
抱著這樣的想法,楊初月進了浴室。
她脫了衣服站在鏡子前,原本漆黑的傷疤,泛著健康的紅色,只是顏色有深有淺的,還是很難看。
“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好啊。”楊初月鬱悶的走到花灑下。
擰開水,她開始沖刷身體。
因為面板受不了刺激,她用的沐浴露都是很溫和的,特別為她研製的。
基本上沒什麼香味,還搓不起泡泡。
楊初月仔仔細細的把自己洗幹淨之後,重新躺在了床上。
言景時又不在房間裡了,想必又是去處理檔案了。
楊初月打了個電話給江淵。
那貨剛剛收拾好自己,正準備躺下,脾氣自然是不太好的:“有事?”
連尊稱都沒有了。
不過楊初月也不和他一般計較:“你那有沒有什麼速成的藥,可以讓我快點好啊,苦點沒關系,我能吃苦的。”
“能吃苦?那之前大呼小叫的人是誰?”江淵輕嗤。
“我改過自新了不行嗎?”楊初月不服。
“行,不過沒有。”
他說前面一個字的時候,楊初月還期待滿滿的,說後面半句話的時候,楊初月恨不得揍他一頓。
沒有還在這裡廢什麼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