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這個,喬霖就無比的開心。
這種好心情,持續到晚上。
“什麼事,這麼開心?”姜雁問道。
“阿銘今天去公司了,主動說要從最底層做起。”喬霖坐在了沙發上。
姜雁給他倒了一杯水,明知故問道:“真的?他真的是那樣說的?”
“嗯,看來這些天真的在外面吃了苦頭,開竅了。”
“我說嘛,他之前是不懂事,慢慢的,他就什麼都明白了,那你是會再給他機會嗎?”姜雁試探著問道。
“他是我兒子,我不給他機會給誰機會?只要他想學,肯努力,無論什麼時候,我都不覺得晚!”
“我知道,我也沒其他意思,只是覺得你把公司都交給景時了,那話語權也不在你手裡,你同意了,他不同意怎麼辦?”姜雁有些擔心的說道。
“誰說話語權不在我手裡?我只是交給他打理,大事還是要我決定的。”喬霖敲了敲桌子說道。
“景時願意這樣?”
那人一看就不像是願意受人鉗制之人,何況他已經站得那麼高了,平時習慣了發號施令。
他願意聽他的話?
“他的確是不願意的,不過我用楊初月的安危威脅他,他不聽也得聽。”
誰讓他的軟肋那麼明顯呢?不然他還不想用這招呢。
“你不怕他反咬一口嗎?”
這樣做很危險啊。
他年紀大了,控制不了他多久的,到時候喬家又怎麼辦啊。
“他認祖歸宗了,怎樣都是喬家的人,而且我讓他簽的那份協議,是有法律效應的,哪怕我走了,阿銘也不用擔心,至於其它的,我就管不了那麼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