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開庭是開庭，這不妨礙我爆你的人品，說起來，你應該感激我，畢竟面具戴久了，自己都摘不掉了，我這是強行的幫你摘下來。”
這沒有什麼不好的。
“照你這麼說，我是不是該感謝你？”姜雁冷笑。
“不用了，好歹認識一場，我幫你一下無可厚非。”
姜雁：“……”
“還有什麼事嗎？沒有的話你可以離開了。”楊初月下了逐客令。
“你覺得我找你有什麼事？”
她自然是找她要一個交代的啊，難道她不覺得她應該給她一個交代嗎？
“不知道，我自認和你不熟，談不上了解你。”楊初月頭都不抬的說道。
驕傲得連個眼角都不願意給姜雁。
“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，既然我可以對你動手一次，自然還有第二次。”
她應該相信，她有這個能耐。
“嗯，我知道，不過在那之前，我覺得你還是先應對下眼前的情況，估計很快就會有人上門來找你瞭解情況了。”楊初月聳聳肩，有些幸災道。
“我已經進去過一次了，你以為我還會進去第二次嗎？”
她還沒蠢到在同一個地方跌到第二次。
那陰暗無光的地方，她半分鐘都不想再呆下去。
“那是你的事，沒必要告訴我。”楊初月漫不經心的說道。
她的態度，徹底惹怒了姜雁，她忽然靠近她：“聽說你現在不能受傷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？”
“你想幹什麼？”楊初月立即遠離她。
她想按鈴，讓門衛的簡單進來，姜雁立即抓住她的手。
“你說我要是在你的手上劃一刀，不知道你這手還能不能要？”
楊初月手上的皮，已經全部被燒毀，只剩下裡面的肉，手指上，依稀還能看到骨頭。
有的地方，新肉開始長出來了，覆蓋住舊的，紅黑交錯，特別的猙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