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景時固定住她的腰,把她摁在了胸前:“行了,剛剛能動就不安分了。”
楊初月窩在他的懷裡。
“怎麼想開了?”言景時稍微低下身子,在她耳邊問道。
楊初月的發尾,掠過他的臉龐,留下幽幽的香味。
言景時不由得多嗅了兩下。
“好歹經歷過生死了,自然可以看開。”楊初月笑著說道。
言景時的表情微斂了幾分。
“對不起。”他低聲道歉。
“幹嘛對不起?”楊初月不明。
“要是我早點去……”
“這本來就不怪你。”楊初月打斷他的話:“照你那樣說的話,我就不應該多管閑事。”
那樣,就沒後面的事了。
“你沒有多管閑事。”言景時一本正經,嚴肅的說道:“你做得很對。”
雖然他不喜歡她做那麼危險的工作,卻不得不承認,楊初月做得很對。
一個記者,就應該不懼危險,不畏強權,為老百姓發聲。
如果人人都貪生怕死,那這個世界就沒有正義,全是黑暗了。
“或許吧。”楊初月不想繼續這個話題:“我餓了,我們吃飯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生怕楊初月會餓到的言景時,想也不想的同意了。
楊初月本來是想去食堂隨便吃一點的,沒想到言景時竟然把她帶到附近的餐廳!
“怎麼一個人都沒有?”楊初月扭頭四看。
吃飯時間,一個人都沒有的餐廳,做出來的飯能吃嗎?
“我包下了。”言景時說得理所當然。
“有必要嗎?”楊初月一臉的不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