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歹她也見過世面,更在殘酷的職場中生存下來。
她自然有她的能耐和本事。
“你不必驚訝我為什麼知道,我眼沒瞎,心更沒瞎,我看得到的。”
她只是被燒傷,身上多了點疤而已,但是心上沒疤,眼睛更是清明得很。
只是有些事,她不想說。
有的東西,是不能說的,如她剛才說的那些。
言景時希望她不懂,那她就不懂好了。
“我的話,你好好考慮,如果你醒悟,就去跟我朋友認個錯,並且好好補償他,如果你死性不改,阿時下不了手,我會先除掉你!”
他最好不要逼她走到那一步。
“恐怕你沒這個能耐。”
她不要太高看自己。
“試試不就知道。”楊初月轉身,一看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言景時。
他不知道來了多久,又聽到了多少。
“你,你怎麼來了?”楊初月有點慌亂,同時不忘瞪了站在言景時身後的簡單一眼。
他現在是跟她的,是她的人,言景時來了,不知道給她通個風,報個信嗎?
簡單默默的轉個身,背對著她,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。
楊初月:“……”手特別癢是怎麼回事?
“我要是不來,怎麼知道你這麼瞭解我呢?”言景時上前兩步,站在了她的面前,黑曜石般的眼眸裡暈染著柔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