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濃於水,總有一些無法割捨的聯系。
當真的要割捨的時候,再淡也會感覺到疼的。
楊初月不希望言景時經歷那些。
“我只是想認回我的兒子而已,他為難什麼?”他要真的覺得為難的話,就不應該再抗拒。
“天底下沒有父親不愛自己的孩子的,我做這些,無非是為他好。”
而且他也沒傷害他不是嗎?
就算他對他開了一槍,他也沒跟他計較。
如果換了別人,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。
“你所謂的愛他就是這樣嗎?”楊初月譏笑:“你怎麼不問問,他想要什麼?”
“錢財,權勢,他全都有了,你可以給他的,他早就有了,壓根就不稀罕,你還硬往他懷裡塞,最後自己把自己感動了,還怪別人不感動,怪他咯?”
他再感動,也是他的事而已,他給的,對於別人來說是比垃圾還覺得雞肋的東西。
又怎會感動?
喬霖承認,她說的有一定的道理,可是被人這樣指著鼻子罵,他的臉色還是黑了。
“如果你今天來是和我說這些大道理的話,還是回去吧。”
“阿時說得對,你就是固執得厲害,自以為是!”
“他是這樣和你說我的?”喬霖頗為訝異。
“是啊,不然你還想他給你多好的評價?”能有這樣的評價已經很好了。
“其實我挺慶幸的,他小時候被拐了,不然估計早就沒命了。”
生在那樣的家庭,爸不愛,還有個後母和後弟,年紀又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