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需要!”言景時說得堅定。
喬霖和姜雁沒想到言景時會這樣說,頓時臉色不太好了。
“她是見不得人嗎?”喬霖問道。
就算他不是喬家人,她也是言太太。
作為豪門夫人,出席一些宴會是必須的。
作為商業夥伴來拜訪下她,她接見一下也是應該的。
他為什麼反應那麼大?
越想,喬霖越覺得奇怪。
姜雁看著楊初月滿身的傷疤,意識到什麼,笑了笑道:“初月是受到過驚嚇嗎?”
“她是我的寶,我自然要藏起來的。”言景時答得滴水不漏。
“我們也不能見嗎?”
他們也不是外人,他不讓她出去也就算了,家裡人也不能嗎?
“我還沒認祖歸宗,哪怕認了,我也和你們不熟。”
只是一個稱呼而已,代表不了什麼。
喬霖臉色發白,像是受了重大的打擊一樣:“我知道你是怨我的,是我對不住你。”
“要說對不起也是我對不起,都是我的疏忽,不然你也不會吃了那麼多的苦,受了那麼多的罪。”姜雁眼裡升起愧疚。
言景時不想看他們演戲:“如果沒什麼事的話,你們就自便吧,我們還有事。”
這話,是明晃晃的逐客令啊,喬霖和姜雁齊齊色變。
喬霖要說什麼,姜雁拉住他,對他搖搖頭。
“那你們忙吧,我們就先走了,下次再聚。”姜雁拉著喬霖走了。
自始至終,言景時都沒回頭看兩人一眼。
“真的是氣死我了,我說你怎麼拉住我啊?”真的是無法無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