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目光溫柔，語氣慈祥：“孩子，你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沒人告訴過她，好像是被火燒的。
不過具體怎麼燒的，她也不知道。
“你和景時是怎麼在一起的？”姜雁完全不生氣，依舊溫柔的問道。
這個問題依舊很深奧，楊初月找不到答案，依舊選擇沉默。
“我們是他的親人，只是想多瞭解他一下而已。”姜雁以為楊初月是不想說，又補充了一句。
“你想知道什麼去問他就好了。”幹嘛來問她呢？
不得不說，楊初月還是聰明的，她這樣的一句反問，再次讓姜雁和喬霖升起疑慮。
一時間，他們分辨不出，她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。
“要是能問得出來的話，我們也不會來問你了。”姜雁嘆了口氣：“那個孩子太苦了，什麼心事都憋在心裡，只怕最後會悶壞自己。”
他們說的是誰？言景時嗎？為什麼和她瞭解的不是同一個人？
沒有了那麼多複雜的心思，楊初月的心思澄明瞭許多。
“你和我們多說說和他的過去，這樣我們也好多瞭解他一點。”
這下楊初月確定他們說的是言景時，沉吟了下說道：“他沒什麼心事，你不要亂猜，還有他對我很好，很在意我。”
她瞭解的就是這麼多了。
楊初月沒有心眼，知道什麼就說什麼，可是不瞭解她的人卻認為她是在敷衍。
姜雁臉上的笑容快維持不下去了。
她從來沒見過這樣油鹽不進的人。
說她傻吧，她又聽得懂。
說她不傻吧，回答的全是廢話，沒有一句在點子上。
“除了你之外，他還有什麼親人嗎？和誰的關系最好？”姜雁換了種問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