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他再逃,也只是能躲一時,躲不了一世的。
該來的,始終會來。
要承擔的責任,遲早都得承擔。
“一個位置而已,有那麼重要嗎?”
只要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就好了,錢少點多點又有什麼關系?
反正像他們那種家庭,錢再少也比普通人好得多得多得多。
還有什麼不知足的?
“你不懂。”言景時撫了撫她的頭發。
“我的確是不懂的!”楊初月倒也不否認。
不過是一些身外之物,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,有什麼好執著的呢?
一夜好夢,第二天,因為要去試婚紗,楊初月就提前下班了。
當一身潔白的站在鏡子前時,楊初月終於有了做夢的錯覺。
層層的白紗上,點綴著用金絲線繡成的蝴蝶,她一走動,蝴蝶宛若活了一樣。
展翅欲飛。
楊初月不由得提起裙擺,在鏡前轉了一圈,問站在身後的言景時:“好看嗎?”
“好看。”
婚紗很簡單,卻很漂亮。
上半身什麼點綴都沒有,抹胸設計。
不過是冬天,到時外面還要再披披肩的。
言景時的手,穿過楊初月的手臂,橫在了她的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