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他,潘怡萱一肚子氣:“阿意,楊初月好過分,她怎麼可以這樣對我?”
“這跟初月有什麼關系?”楚意從一堆東西中抬頭。
“要不是她唆使的話,我怎會被趕出來?”
要不是她認識言景時,她也不會被趕出來。
說白了,這一切都是她的錯。
“怡萱,這件事跟初月沒關系。”他當時也在場的,楊初月完全沒說話,都是言景時的注意。
“怎麼跟她沒關系?她要是跟言景時求情的話,他怎會這樣對我?”
“而且你是我男朋友,怎麼站在她那邊幫她說話?”
要幫也是幫她啊!
楚意從未知道,潘怡萱如此的無理取鬧。
“你不要所有事都怪初月,其實,你住在普通病房也挺好的。”
見不到楊初月,她估計會快樂很多。
“什麼叫住在這裡也挺好的?這地方是人住的嗎?”
普通病房比高階病房差了好幾倍,她怎麼可以住在這種地方?
而且,楊初月比她住得好那麼多。
這絕對是不可以忍受的事情。
“那又怎樣?別人能住,你就不能住嗎?而且,你之所以住院,都是你自作自受的。”
要不是她殘忍的把孩子殺害,她需要住院嗎?
說白了,她就是不作死就不會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