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體碰撞地面,發出沉悶的聲音。
被扔在地上的人也疼得臉色發白,只是嘴被堵住,喊不出來。
一分鐘之後,車子停穩,鄒慎從上面走了下來。
他把兩人嘴裡的破布給拔掉。
兩人抬頭,發現自己面前不知何時站了個人。
對方垂著頭,靠在車前,身姿慵懶,卻很有力量,就像是一頭蓄勢待發的豹子,隨時都會撲過來。
不過就算這樣,地上的人也知道那是誰。
因為鄒慎,吳總是認識的,而在到這裡之前,鄒慎已經把事情經過告訴他了。
死也要讓對方死得明明白白,這是言景時對對方的最後一點仁慈。
當然,也代表著他的狂傲。
“言董,言少,我錯了,你放過我吧。”嘴巴一得到說話,吳總就求饒。
“這件事我不知情,我要是知道的話,你給我個水缸做膽,我也不敢碰少夫人啊。”
“是啊,我不知道她是少夫人,不知者不怪嘛,你就放過我們吧。”王曼也說道。
“放過你們?”言景時終於抬起頭。
他的目光非常的冷淡,臉上覆了一層寒冰:“那阿初受的苦,又該怎麼辦呢?”
說完之後,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,他就踹了對方的臉一腳。
“啊。”吳總疼得大喊。
言景時把他從地上揪起來,掄起拳頭,往他的肚子打了幾拳。
吳總被他打得哀嚎連連。
等他叫不出來的時候,言景時終於放開了他。
汗水,從他的發尾掉下來,滑過他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