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,他不想她那麼辛苦。
他希望她可以躲在他的羽翼下,享受他的保護,不受丁點的風吹雨打。
不明生活的殘酷。
只是他的姑娘,寧願選擇一條最難的路,也要跟他攜手同行,而不是做一株纏繞他的菟絲花。
“如果你有什麼解決不了的,可以告訴我,我會幫你解決。”最終,千言萬語,只化作這麼一句。
他在告訴她,不要忘了,他是她的老公。
“嗯,我知道。”楊初月把頭靠在言景時的肩膀上。
回去之後,言景時親自給楊初月煮了一大碗的醒酒湯。
楊初月很給面子的喝光了。
結果就是晚上去了好幾次的廁所。
睡不好的結果就是第二天頂著一對熊貓眼去上班。
“看來昨晚回去有好好溫存啊。”易三對她冷嘲熱諷。
楊初月不知道他是幾個意思,低著頭,轉動著腳尖道:“你把我叫進辦公室就是為了跟我討論房事嗎?”
“我不是醫生,你那方面出了問題,我治不了的!也不是你的紅顏知己,你有需求也不應該找我!”
“我就是好奇,言景時不給你錢花嗎?好好的放著豪門太太不當,反而跑來天際當個小小的助理!”易三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。
楊初月自然是不明他的態度,不過她也不需要明。
“我想你是搞錯了,不是我要當助理,是你逼我當的。”
她的理想是當個懲強扶弱的記者,不是助理啊,他是不是搞錯什麼了?
“記者?就你這樣還當記者?”易三上下打量著她,一臉的輕蔑。
“我這樣怎麼啦?我為什麼就不能當記者?”不忍受他侮辱的楊初月,臉上帶了怒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