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,就再也邁不出腳步了。
“好,那我們吃點東西再去?”
“吃不下,去完再吃吧。”
她現在哪裡有胃口吃東西?
言景時沒有多說,只是讓人買了幾個麵包過來。
在車上的時候,態度強硬的往楊初月嘴裡塞了幾口。
自從那天鬧得不歡而散之後,楊媽就搬出去住了。
高闊在自己住的小區,為她租了一室一廳,還給她請了個保姆。
楊初月到的時候,高闊跟楊媽坐在客廳裡聊天,而保姆正在廚房裡做飯。
見到她,楊媽眼中閃過尷尬,臉上帶著點不自然的笑容說道:“來了?坐。”
楊初月搖搖頭:“不了,我今天來是問你點事的。”
“什麼事?”聽著她嚴肅的語氣,楊媽臉上的笑容也淡了下去。
“我親生爸爸是誰?”
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楊媽的臉色變得鐵青。
“意思是你給我爸,哦,不對,你的丈夫戴了綠帽子,然後我就是那野種!”楊初月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得緩慢,每一個字好像都用了她全部的力氣。
楊媽拿起桌上的玻璃杯,朝楊初月砸過去。
言景時伸手擋了一下。
玻璃杯沒碰到楊初月,裡面的水卻灑了她一身。
“老孃自始至終只有你爸一個男人,你聽了誰的話,在這裡胡說八道?”楊媽指著楊初月的鼻子罵。
這是楊初月第一次看到她撕裂賢妻的面具,如潑婦一樣大罵。
“那他是誰?你敢跟我說,你跟他是清清白白的嗎?”楊初月指著高闊,努力壓制喉嚨裡的哽咽說道。
“我倒是想跟他有一腿,你去問問你那個好爸爸,他年輕時做過什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