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為了萬無一失,她還是偷偷到監控室,把那一段錄影給剪了。
做完這一切之後,潘怡萱才離開。
回到家的時候,已經九點多了。
“去哪了?”潘爸問道。
“都說有點事了。”潘怡萱眼珠轉了轉:“爸,你說楊初月有沒有可能不是她爸親生的?”
想到鑒定單上的名字,潘怡萱鬼使神差的問。
“你問這個幹什麼?”潘爸語氣不太好。
她現在自身難保,還有空去管別人?
而且還是楊初月。
腦袋被驢踢了吧?
“別問那麼多,你告訴我,有沒有可能?”
“沒可能,她媽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,怎麼可能出軌?”
楊媽一直是家庭婦女,從未出去工作過。
又怎麼可能紅杏出牆?
就算想,也沒地出啊!
“那之前呢?在她生楊初月之前呢?”潘怡萱不放棄。
“那就不知道了,那時候他們還沒搬過來,我跟他們聯系不親密。”
三家最開始是有生意上的往來,後來又搬到一個小區,這才走動得比較頻繁。
在那之前,都是電話聯系比較頻繁。
都是大老爺們,再熟悉,也不會像女人那樣,家長裡短的,說一些是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