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她明媚的笑容，楚意扯了扯唇角，問得艱難：“你現在過得開心嗎？”
“開心啊，你沒看到嗎？”
“他對你好嗎？”楚意又問。
“好啊，還熬湯給我喝，比你好多了。”楊初月舉起手中的湯給他看。
“是啊，我一次都沒熬過給你喝。”
她生病了是怎麼渡過的？
印象中，她從未生過病。
“你以前很少進醫院的，怎麼如今在醫院安了家？”
“就算我進了你也不知道。”
剛當記者的時候，為了搶頭條，她經常被人踩傷，一拐一拐的在他面前溜達，他也沒注意過。
更別提感冒發燒之類的了。
“對不起。”楚意糯糯的道歉。
“不用說對不起，你沒有對不起我什麼。”
喜歡本來就是一個人的事，她只是剛好喜歡了一個不喜歡她的人而已。
有錯嗎？
沒有。
他有嗎？
也沒有。
看著楊初月眼底的坦然，楚意喉嚨發緊：“你真的一點都不怪我嗎？”
“今天怎麼回事？大家都來問這個？”怎麼都關心起她的心情來了？
“還有誰問過？”
“潘怡萱啊，你兩還真是一對。”
雖然不想承認，不過潘怡萱的確跟他是挺配的，問的問題都一樣。
這應該就是所謂的心有靈犀一點通了吧？
而她跟他，從未曾有。
“那你是怎麼回答的？”楚意有些小心的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