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他不願意公開,他最好是假裝什麼都不知道。
言景時不再多說什麼,朝他點點頭就往回走。
屋子裡,楊初月正百無聊賴的坐著,看到他,立即閉上了眼睛。
“你要是能一直裝睡就永遠別睜開。”言景時咬牙切齒的說道。
楊初月慢慢的睜開了眼:“想問什麼就問吧。”
看著她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,言景時常年不茍言笑的臉面容又沉了兩分:“好好想想,怎麼跟我解釋。”
“我為什麼要跟你解釋?”
她是一個成年人,可以對自己的行為負責。
就算他是她的老公,她也沒必要跟他彙報自己做過什麼!
“你把自己搞成這樣,不需要給我一個說法嗎?”冷峻逼人的臉,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。
“只是發生了一點,小小小小的意外。”楊初月用手指比劃出指甲蓋小的地方。
言景時看了她受傷的腳一眼,眉峰迅速聚攏,劃出鋒利的弧度:“你這意外還真是小!”
聽出他話裡的諷刺,楊初月低下了頭。
病房裡的空氣,忽然安靜下來。
電話鈴聲,突然響起,在寂靜的病房裡顯得特別的尖銳。
言景時拿起一看,是鄒慎打來的,本就冷峻的臉,又添了兩分的冷漠。
“你好好想想,怎麼給我一個解釋!”出門之前,言景時扔下一句話。
楊初月鬆了一口氣。
病房門再次從外面開啟。
楊初月剛剛放鬆下來的身體再次緊繃起來。
她以為是去而複返的言景時,沒想到會是楚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