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從未見過這樣聲色俱厲的楊初月,有點害怕的說道:“不能放他們進來嗎?”
她不知道啊,從未有人跟她說過。
“這是做了虧心事,不敢見我們是嗎?”潘怡萱的爸爸說道。
“我能有什麼虧心事?只是單純的不想見你們而已。”真有虧心事,那也是潘怡萱,不是她!
“你還敢狡辯,你把我們怡萱打成那樣,你今天必須給我們個交代。”潘媽媽說道。
“交代?你去問問潘怡萱她做了什麼好事再來找我要交代好嗎?”
事情沒搞清楚他們就敢來問她要交代,誰給他們的膽子?
“她能做什麼事?我倒是想聽你說說,她到底做了什麼,你要把她打成那樣,今天你必須給我個交代,不然這事就沒完!”潘媽媽激動的說道。
“小月,這是怎麼回事?”楊爸問道。
“是啊,到底發生什麼事了?”楊媽也回過神來。
楊初月本來不想說的,事到如今,她不說都不行了。
她大概的把事情說了一遍。
“在家門口遭遇了這些事,我心裡自然是不爽的,於是就下手重了點。”楊初月輕描淡寫的說道。
“下手重了點?怡萱現在還躺在醫院裡,你一句下手重了點就算了?”世上會有這樣的好事?
“那也是她活該,誰讓她不知死活的來挑釁我?”實際上,她沒有把她打死,已經是看在兩家的交情上了。
“你們聽聽,她居然說出這樣的話。”潘爸指著楊初月說道:“世陽,你是怎麼教女兒的?”
“我覺得我女兒沒做錯,你女兒先招惹她的,那就應該承擔招惹後的後果,既然承受不了,那就離遠點,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我女兒面前,免得髒了她的眼。”楊爸還沒開口,楊媽倒是先忍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