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楚意就大步的離開。
潘怡萱想抓住他的手,卻只觸碰到他的手背。
她跌坐在地,淚水漣漣的看著他的背影。
而他,自始至終都沒回過頭。
相對於外面的悲慘,病房裡倒是很溫馨。
言景時把吃的擺到楊初月面前。
楊初月看著面前的早餐,吞了口口水,拿起筷子,正要夾面前的燒麥,言景時把燒麥移遠一點。
楊初月再去夾包子,言景時再次把包子拿走。
“你想幹什麼?”楊初月一摔筷子。
言景時沒說話,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眸緊盯著她,那眼神,像是要在她身上盯出一個洞來。
楊初月被他看得受不了,很快投降:“事情不是我挑起的,我不過是自保而已。”
言景時再看向她的右手。
“沒事,我剛才護著它,沒碰到。”楊初月特別驕傲的說道。
她那表情讓言景時頗為無奈。
他依舊沒說話,表情卻柔和下來。
沉默的拿起一碗粥,坐在了楊初月面前。
一個喂,一個吃,病房裡的氣氛,少有的溫馨。
“飽了。”吃完一碗粥之後,楊初月說道。
剩下的包子跟燒麥,理所當然的進了言景時的肚子。
後面,言景時把潘怡萱趕出醫院,再讓兩個保安守著門口。
再也沒人闖進來過。
住了半個月的院之後,楊初月終於出院了。
“三郎,你終於回來了。”看到她,大胖想給她個大大的擁抱,被楊初月靈活的躲過去了。
“我以為你不敢回來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