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的變臉,讓楊初月好奇的四處看了看,當看到朝這邊走來的言景時,楊初月立即明瞭。
她坐回到椅子上,鳥都懶得鳥潘怡萱。
潘怡萱就那樣坐在地上,嗚嗚咽咽的哭著。
言景時走過去,看了她一眼,不動。
潘怡萱見言景時沒離開,哭得更為厲害。
急急忙忙的腳步聲,在另一頭響起,接到言景時電話的院長,帶了幾個保安上來。
“把她拖出去。”言景時指著潘怡萱說道。
潘怡萱不敢置信的抬起頭:“言先生,你說什麼?”
“把她拖走。”院長對後面的保安說道。
兩個保安,架起地上的潘怡萱,往外走。
“你都不問問,我為什麼坐在地上嗎?”潘怡萱質問。
“為什麼?”言景時順著她的話問道。
“是她,她把我推倒的。”潘怡萱指著楊初月,說得很大聲。
她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,那個女人是多麼的惡毒。
“那又怎樣?我的女人,別說推你一下,就算是揍你一頓,你也得受著。”言景時說得非常霸道。
潘怡萱睜大了眼,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。
那些人見她死了心,就把她拖走了。
“我以為你會對她有點憐惜呢。”
從小到大都是這樣,在男人面前裝柔弱,裝小白花。
那些男人全都吃這套,連楚意都無法避免。
“我只憐惜你!”
其她女人算什麼?也配?
楊初月剛剛平靜的心湖再次泛起漣漪,她低著頭,不敢面對言景時那雙愈發深邃難懂的眼眸。
“你不該有點表示嗎?”偏偏言景時還不肯放過她。
“我也只有你一個。”想了想,楊初月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