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是記者,是去扒皮人家的隱私的,可不想反過來被人扒。
那種自己用在別人身上的手段,再被用在自己的身上。
想想就很恐怖啊。
“隨你吧,可是我明天還是要去接你。”
說了這麼多算是白說了,楊初月正要跳腳,接觸到言景時的目光,她又安分下來:“呵呵呵,那好吧,那你不要出現在我的公司樓下,離遠一點,因為我還不想成為靶子。”
言景時沒說話,只是彎腰,在她額頭上留下一吻,然後上車離開了。
我去,這到底是同意還是沒同意啊?
楊初月心裡沒底,就那樣呆呆的目送車子駛入車流裡,很快不見了蹤影。
然後低著頭,慢慢的往回走。
“沒想到,你還挺厲害的啊,我倒是小瞧了你了。”
楊初月抬頭,發現原來潘怡萱還沒走,依舊站在之前的地方。
她的目光,掃了下她的腳一眼,嘴角一揚,勾起一絲冷笑:“喲,腳這麼快就好了,自帶治癒功能,很強大啊。”
“你別轉移話題,你以為你攀上了高枝嗎?我怕有一天你會摔得很慘。”
“慘不慘呢,不需要你關心,有那個閑心,你還是多關心下自己吧。”
楊初月不想再跟她浪費口水,抬起頭,挺起胸,高傲的從她面前走過。
跟她錯身而過的時候,楊初月抬起一隻腳,在潘怡萱耳邊說道:“對了,我想跟你說,哪怕你想摔,也沒高枝讓你攀,讓你摔。”
“啊。”潘怡萱抓狂,她甩甩頭,對楊初月大喊:“楊初月,你等著,我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楊初月進了門,對她的吶喊置若罔聞。
潘怡萱只覺得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,憋得她更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