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動不了,她就開始動腳,只見她腳一抬,準確的踢中言景時的膝蓋。
措不及防的言景時,吃痛之下,放鬆了手中的力道。
楊初月掙脫他的鉗制,捧著他的臉,唇,對上他的嘴。
她含住他的唇,伸出舌頭,描繪著他的唇形。
轟,言景時只覺得腦袋裡有什麼東西炸裂,讓他一瞬間忘了反應。
常年不變的體溫,也在楊初月技巧不高的撩撥下升高。
他的手,來到她的腦後,變被動為主動。
他一手扣住她的腰身,狠狠的壓向自己,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,加深這個吻。
正吻得忘我的時候,包廂的門被人推開。
“言……啊,我什麼都沒看到。”秘書很自覺的擋住眼睛。
言景時依依不捨的結束掉這個吻,他把楊初月的腦袋按在胸口。
覺得呼吸不過來的楊初月,雙手拍打著言景時的後背:“混蛋,放開。”
在言景時吃人的目光殺過來之前,秘書飛快的說道:“我馬上吩咐司機開車過來。”
“嗯,這裡就交給你了。”言景時一個公主抱,把楊初月抱在了懷裡。
司機跟了言景時多年,當看到他抱著個女人從酒樓裡出來時,那顆不算強悍但也絕對不脆弱的心髒還是受到了驚嚇。
他就那樣呆呆的看著言景時走過來,忘了反應,直到對方漠然的嗓音傳入耳畔:“還需要我親自請你開門?”
“對不起。”司機飛快的推開門下車,開啟後座的車門,關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