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對方善意的大頭愣住了,小傢伙杵在那兒,整頭汪盡顯迷茫。
瞧見雙方都沒有動手的意思,江極連忙趁著這段時間,對公狼腦袋上的傷勢進行了處理。
直到江極給公狼扎針時,這傢伙才瞥了他一眼,並未因痛暴起攻擊。
“江極,這到底是什麼情況?”收拾器械的小云覺得自己在做夢。
身材瘦小的母狼此刻就在她的身旁,鼻頭在她身上亂蹭,似乎在嗅著什麼。
公狼的孩子則是趴在大頭身邊,嘴巴里叼著大頭的尾巴,如此行為也令大頭膽寒不已,感動的老實坐地,絲毫不敢動彈。
“還能有什麼情況啊?今天這件事情全都是大頭自己作出來的啊。”
江極在大頭後腦上輕拍了一下,道:“這傢伙平日裡不是喜歡跑過來學狼叫嗎?這不,徹底出師了啊,都被狼當成同類了……”
如此話語令小云有些發懵,在場的眾人更是迷惑不已。
“開什麼玩笑!光憑學狼叫這三個字就能引起狼的暴動嗎?我看就是你們平日裡虐待動物,所以這頭狼才會不斷的撞擊護欄,以死明志!”
先前被眾人群起攻之的女士見公狼已經沒有生命危險後,又蹦躂了出來。
重點是,她說的這句話語,差點令狼舍內的江極笑掉大牙。
江極隔網而望,指著老實巴交的大頭道:“哎,這位女士,之前可是你將它認成狼的,既然你覺得它是狼,那狼為什麼就不能覺得它是狼了呢?更何況,這傢伙的狼嚎聲大夥可是親耳所聞,如果不是我們證明它是狗,你怕是早就跑的沒影了吧?”
江極說的倒是事實,先前如果不是有孫師傅解釋,周圍這些遊客早就跑沒影了,哪裡會等到現在?
女子嘴角有些抽搐,她之前的確用過如此話語質疑過江極他們。
但是,對於不講理的人來說,江極這種解釋,根本無用。
正當女士還想反駁時,江極搶先一步,繼續懟了回去,“你說我們平日裡虐待動物?可有證據?啊,你現在沒法和狼接觸,估計是看不見它身上的傷痕,要不這樣吧,你進來,慢慢的看,想要錄影還是拍攝都隨你,拿著證據在去投訴嘛……哦,對了,你如果將狼今日新撞出來的傷口當成我們虐待的證據,那可是不作數的啊,周圍這麼多的遊客,都是可以為我們作證,這狼舍內的監控攝像頭,也不是光開著耗電玩的……”
這名女士先前說江極他們不進去救治時,可是趾高氣揚盛氣凌人,但現在聽到江極這種邀請,她的臉色,頓時就變了,“尖牙利嘴,不和你一般見識!”
眼見著懟不過,女士便想離開。
就在她轉身之際,江極最後這句話語,可是將她剩下的面牌全都給扯了,“對了啊,不知道這位大姐你可有孩子啊,你孩子以後上學,可得找個好點的語文老師,‘以死明志’可不是用在這兒的,我們可不敢壞了狼的清白,重點是也沒這膽子和身板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