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彥吃完晚飯回來的時候,房間內燈光璀璨,床上的女人秀眉微微蹙起,臉色有些蒼白,似乎聽到聲響,緩緩睜開了迷濛的眼睛。
這麼痛嗎?
“你又喝酒了?”然而開口的,卻是這樣一句話。
“你丫的就不能容忍我一次?!”顧晚悠氣憤的說著,然而話語間少了些氣力,還帶著一絲剛睡醒時的喑啞。
夜彥見狀,也不再和她計較。
“我去洗漱。”
顧晚悠隨意掃了一眼鐘表的方向,原來,她才睡了十分鐘而已,想必,這一夜,會過的有些漫長。
她重新閉上眼眸,睡著了就沒有痛覺了,顧晚悠如是想。
迷迷糊糊之間,感受到身側的大床凹下去一塊,隨後,為了防止弄髒被單而側臥著睡覺的顧晚悠,背上一暖,小腹上好像多了一個小暖爐,緩緩將全身的涼意驅逐了出去,她下意識的,朝著最溫暖的地方,靠近,不停靠近……
這一夜,顧晚悠睡得異常安穩。
翌日
顧晚悠醒來的時候,頓時覺得神清氣爽,夜彥的大掌還停留在她的小腹上。
所以,昨晚的小暖爐,是他?
顧晚悠翻身,抬眸。
與此同時,夜彥搭在顧晚悠腰間的胳膊收回。
毫無預兆的,兩個人目光交彙,你的眼中只有我,我的眼中也只映著你的影子。
顧晚悠會心一笑。
“小彥彥,……你真好。”
原本,顧晚悠是想說“謝謝你”的,話要出口的時候又倍感生疏,所以,這才換了個說法。
夜彥一怔,隨即問道:“還痛嗎?”
“好多了,我覺得我已經滿血複活了!”顧晚悠毫不避諱的說著,伸伸胳膊,舒展著腿腳,“就是那親戚剛來的時候會比較痛,後面的幾天都還好。”
顧晚悠傾訴一般的說著。
“那到底有多痛?”夜家小盆友似乎很是好奇,面上卻一本正經。
顧晚悠忽的向他又靠近了一分,開玩笑似的說著,“生不如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