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寒起身,跟著侍女走了出去,黎修也跟著另一個侍女走了出去。
不過等了片刻,兩人就換了身衣衫,不過都是他們自己儲物戒裡的衣物,百里寒依舊是一身白色長衫,黎修也依舊是一襲黑衫。
李柒染沒打算去,她本是女子,不方便。
雲天恆根本無暇顧及自身衣物如何。
任飛白看向雲天恆的眼裡,比看李柒染多了一分歉意。
很快,就有人進來通報,驚喜道:“受傷的客人醒了。”
雲天恆聽到後,原本低著的頭瞬間抬起,眼眸有紅色血絲,站起身跌跌撞撞踏過門檻朝著雲天星所在地方趕了過去。
李柒染也跟著去了,眾人隨後也到了側屋。
因為在雲天恆的後面,雲天恆又趕得急,李柒染落下了好大一段距離,待她踏進門檻的那一刻,就看到看雲天恆的笑臉,長舒一口氣。
見到眾人都到了屋內,雲天星靠在床上,雖然還是蒼白著臉,但笑道:“我算是因禍得福了,我這次應該會有所突破。”
百里寒道:“真的?我們現在這個階段,要想有點突破可是不易了。”
雲天星點頭,又看向滿臉歉意的任飛白道:“既是誤會,你便不用自責。”
任飛白這才真的鬆了口氣,他爹在他來之前不知道急匆匆跑哪裡去了。
留下他,他可能會招待不周。
“我們就先出去吧。”雲天恆對著李柒染幾人道,眾人點頭,黎修很乾脆踏進了院子。
見眾人轉身欲走,雲天恆又扭頭對雲天星道:“兄長,你先調息。”
雲天星點頭。
侍女走在最後關上了門,雲天星這才蒼白著臉艱難將腿盤著,閉眼慢慢調息。
院子裡。
幾人就那麼等在院中,或站或坐。
處於陌生環境的警惕,讓黎修不斷地觀察他們身處的環境。
任飛白也就那麼站著,在場沒有一個人說話,氣氛詭異的沉默。
院中桂花樹成蔭,用石子鋪出來的路四通八達。
突然,從遠處傳來中氣十足的聲音:“諸位抱歉,任某出去處理了一些事情,耽擱了。”
任飛白暗暗鬆了口氣,他爹總算是出來了。
任飛白覺得眼前這幾人並不像是會輕易加入他們的家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