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學成了季家一家四口其中三口的日常,沒幾天,蕭雨終於拿到了季玹送來的調查結果。
斐君酌是一個窮苦人家的孩子,但斐君酌自小表現出來的天賦無與倫比。
因為鋼琴的天賦非常高,她小學即使沒錢學鋼琴的時候,她的老師還免費給她教學。
她的父親帶她參加很多商演,這就是典型的傷仲永。但斐君酌有點不一樣的地方是,她十分的心高氣傲,她的天賦便是在這一場一場的表揚,一次一次的誇獎中埋沒掉了。井底之蛙,沒有出井的她不知道外面還有多少高手。
但是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很厲害的那一批,就算是大學,她也是音樂學院特批進來的。
有著這樣順遂的10多年,早期生活上有點窮困,後面又因為商演賺了錢,但她把自己的才能限制在了自己的驕傲裡。
大學的考試雖然她都得了第一名,但僅僅為技術上的考試,並不能幫助她在鋼琴上走的更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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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,斐君酌卻不這麼認為啊!她以為自己的鋼琴是很棒的,很了不起的,所以,在大三公佈出來的交換生名額沒有她的時候,她第一反應就是被沒有任何才能的蕭雨給佔了。
所以,她就是這樣把蕭雨給恨上了。她覺得,她的人生就是被蕭雨給毀了,沒有她搶佔名額的事情,那她斐君酌就會出去做交換生。從而認識更多的人,從而走上更遠的路,而不是在國內岌岌無名。
蕭雨又看了看季玹調查來的結果,斐君酌如今在一個小縣城裡的培訓班做鋼琴老師,每個月有7000的收入。在小縣城那個地方,算是非常高的工資了。
但是,斐君酌計劃的人生,卻是在國際的舞臺。
所以,她看不到每年有多少藝術生都走上了打工的道路,每年又有幾個藝術生是走上了國際的舞臺。
她每日都在被人毀去一切的想法裡 ,怨天尤人。
蕭雨看過了這些資料以後,決定給斐君酌打個電話。
斐君酌的聲音很好聽,她大概沒想過蕭雨會給她打電話,一接起來先問好:“你好。”
“你好,斐君酌小姐嗎?”
斐君酌一愣,蕭雨笑了,說:“看來你是認出我的聲音來了,真是了不起,這麼多年過去了,僅僅一個問好,你也能認出我。那很好,我想問一下。是什麼讓你堅持了這麼久?休學4年的時間裡,你竟然鍥而不捨的發我的貼子?”
斐君酌這才冷笑著說:“為什麼?你不知道嗎?為什麼?”
“哦,你說名額的事情?”
斐君酌大笑起來:“對!”她的聲音似乎帶上了哭腔,說:“都是因為你,我被你毀了人生,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。”
蕭雨很冷淡的“嗯”了聲。
斐君酌大怒,罵道:“你這是什麼反應?就這樣?就這樣嗎?你知道我被你毀了什麼?你就這個反應?”
蕭雨只能問:“你什麼被我毀了?”
斐君酌便說:“機遇,機遇你知道嗎?以我的才能,做了交換生,很快便能在外面出人頭地,何愁找不到好的出路。是你把我的機會給殺了,以這種方式,這種不要臉的方式。靠著你父親的名聲,就為所欲為。”
蕭雨便問:“我去了嗎?”
斐君酌冷笑:“你還算是要點臉,沒有去,但那又怎麼樣?就算你沒有去,學校也不能把名額給我了。那一年三個名額啊!三個!年年都只有兩個名額,就那一年三個名額,我本來應該在裡面的。”
“你知道為什麼三個名額嗎?”蕭雨的聲音非常的冷靜。
斐君酌一愣,說:“為什麼?沒有為什麼啊!聽說往年也會有得,特殊名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