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不看看我是誰，我可是你老公誒，”施然得意道，“等錢到賬了，我請你吃大餐。”
“好呀，我不會跟你客氣的，”林溪言問，“你們這個招一個人，原本是多少錢一個人？”
“一千二。”
“只有一千二？”林溪言驚訝，“那他怎麼願意給你們這麼高的提成？”
“他只能靠我們幫他招生，他要是不同意，那他就連根毛都招不到，”施然說，“他就靠著招生的錢，過下半年，”施然接著說，“他這次雖然讓利的比較多，但人數上去後，他賺的只會比去年多。”
林溪言不在意老陳能賺多少，她在意的是施然有敢和老陳談價的勇氣，她就沒有這樣的勇氣。
儘管這是她的正當權益，但一想到對方比自己年紀大，心裡就不免有些發怵。
施然自然不知林溪言心中所想，接著和林溪言聊了一會，各自洗澡睡覺。
第二天，施然來到駕校刷課時，邱少青、周巍、趙豪和劉鵬等人不是在發訊息，就是在打電話，竭力遊說那些符合條件的同學填報新石學院。
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矛盾、衝突，施然事先和他們說好，各自的班級是自留地，其他人不要伸手、過界。同一班的、那些沒有和他們一起招生的班級，則各憑本事。
施然出於兄弟情義，沒有和邱少青、周巍爭搶自己班上的同學，只招那些沒有和他們一起招生的班級上的同學。
一天下來，施然的進展不佳，一個都沒有招到，邱少青、趙豪這些專注於自己班上的，都進展不錯，邱少青招到一個，趙豪招到了三個。
施然沒有在意自己的進展，招生本來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，更何況新石學院是一個民辦的專科學校，沒有任何吸引力，他們招的人又都是不愛讀書的，施然下午找的人裡就有四五個說不讀了。
其中也不乏擔心施然害他的。儘管施然只是單純的推銷，但在這些人看來，會擔心施然心懷不軌，憋著壞心思害他。
轉眼到了二十六號，林溪言回來的前一天晚上。
施然洗完澡照例和林溪言影片。林溪言還沒洗，剛複習完，接到施然的影片，走到陽臺。
“東西都收拾好了？”
“還沒有，我打算明天中午再收拾。”
“明天什麼時候考完？”
“下午兩點半，四點多的車，時間有點緊，但來得及。”
“東西到了嗎？”
“什麼東西？”
“你說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