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然淡淡道：“我們目前已經談好了三十個，加上在座的十一個人，就是四十一個。一個四百，加起來一萬六千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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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還不是最終的人數，以我的估計，總數超過六十個是沒有問題。
那就是兩萬四，你去年才賺多少？
憑你自己，你能招到這麼多人？”
“你當我是吃白飯的？”
“不然呢？你如果有那麼厲害，還要找我們幹嘛？你自己招多好，錢全是你的，你也沒必要在我們給你招生後，費盡心思的找理由剋扣我們應得那份，然後半夜回家，被人打一頓。”
老陳聽到施然提起舊事，慍怒道：“這麼說沒得談了？”
施然做出請離開的手勢。
老陳拿起筷子，轉桌，接連夾著紅燒牛肉。
施然沒阻止。
劉鵬質問：“你現在是什麼意思？答不答應？”
老陳不說話，悶頭吃菜，喝酒。
劉鵬站起來，走到老陳身邊，搶走老陳的碗筷，不耐煩的說道：“說了這是同學聚會，你一個跟我們沒有關係的人，在這裡吃喝，你也好意思？”
老陳臉色難看的伸手轉桌，拿起一張餐巾紙，擦嘴，站起來，隨手一扔，餐巾紙掉進施然的碗裡。
施然瞥了眼老陳，沒說什麼。老陳推開劉鵬，大步往外走。
咚的一聲悶響，包廂門撞到牆上。
邱少青、趙豪面面相覷，剛要開口，施然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，指了指門外，大聲道：“繼續吃，菜還夠不夠？不夠，我再點點。”
門外，老陳站在門旁邊，靠牆聽了一會包廂裡的動靜，見施然這些人竟然真的一點都不在意，心裡不禁有些煩躁。
這些小屁孩可以不在意，但他不行，他下半年就指著招生的錢活了。
老陳皺著眉頭，走到衛生間，開啟洗手池的水龍頭，洗了洗臉和手，然後甩著手，回到包廂。
他滿臉笑容的說道：“剛肚子有些不舒服，你說的那個價格，有點太高了，他們六百，你七百，怎麼樣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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