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靜淑說:“溪言去年快到高考那段時間也緊張,我也是天天擔心睡不好,不過還好當時有施然,高考前一天拉著溪言出去放鬆,溪言回來後就跟我說不緊張了。”
方灃說:“施然心理素質多好,以前中考都敢在考場上睡覺的人,這次高考照樣也在敢考場上睡覺是吧。”
程潔茹沒好氣的說道:“讓你家方淼高考的時候在考場上睡覺吧。”
施然一本正經的說道:“考場上睡覺是不對,但這也不失為一個放鬆的方式。我上次一模考試,有個古詩突然想不起來,然後寫完作文,眯了一會,醒來就想起來了,”施然看向方灃說,“放風叔,回頭你真可以讓你家方淼試試,很有效。”
“少在這胡說八道,你給我考試的時候老實點,”程潔茹警告施然。
“你這說的,跟我明天就要考一樣,還有十天呢,”施然笑說,“媽,你不會就開始緊張起來了吧。”
程潔茹的確有些緊張,倒不是因為眾人這一說,而是在高考就剩下最後一個月的時候,程潔茹就開始緊張了。
原本以施然高二的成績和平時的做派,程潔茹早就對施然能考什麼好大學不抱有希望,因而也不在意高考。
程潔茹在夜裡沒事就和施國峰商量,高中畢業後,施然要是沒考上大學或者只能讀一個醜大專,他們該怎麼為施然謀出路,總不能真不管了,讓施然跑外面跟那些亂七八糟的人瞎混。
隨著施然的洗心革面,考得一次比一次好,都有希望考上南城大學那樣的名牌大學,程潔茹不僅時常感覺自己在做夢,也不由的隨著距離高考越來越近,莫名的緊張起來,即怕施然身體不舒服,又怕施然臨到最後又給她鬧什麼么蛾子。
今天班主任給她打電話時,跟她說施然選擇在家自習,讓她幫忙勸下時,程潔茹就十分的擔憂,下意識的認為施然本性暴露,又要開始作妖。程潔茹當時還怪學校,就剩最後十天,出這個鬼規定幹嘛。
晚上吃完飯,施然回家自習後,程潔茹表面上沒說什麼,心裡實則一直有點不安,擔心施然騙她,是藉著自習,出去玩。不是程潔茹不相信施然,而是施然從小就沒少這樣做。
故而,程潔茹跟許靜淑說了一聲,特意八點多鐘關門,趕回家看施然是否真的在家自習。
來到家樓下,程潔茹抬頭見施然房間亮著燈,心裡沒有放心,因為施然以前就故意亮著燈,反鎖房門,製造出在家的假象,實則跑出去玩到夜裡凌晨一兩點鐘才回來。
走進家門,程潔茹看了眼玄關處施然白天穿的鞋子,還沒有沒有完全放心,施然以前偷溜出去玩的時候,都會藏好拖鞋,故意將白天穿的鞋子放在玄關,製造出他還在家的假象。
走到施然臥室,臥室房門緊閉,程潔茹嘴裡喊著施然,右手握住門把手一擰。
沒有反鎖,房門輕鬆的擰開了。
同時,房間裡傳來施然的應聲。
施然坐在書桌前,看著試卷,喝可樂、轉筆。
“你今天回來的怎麼這麼早?”
施然似是想到了什麼,淺笑說:“不會是怕我騙你,特意回來檢查的吧。”
程潔茹頓時有些不好意思、慚愧,不過看著施然臉上的笑容,程潔茹莫名有種上當的感覺,像是被施然算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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