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芳整個人愣住了一陣，坐了下沙發後，又站了起來，看著這沙發凹陷後又彈了起來。楊芳很是疑惑地用左手拍了下光亮的額頭，又坐到了沙發上。楊芳皺著眉頭此時慌亂的陳玫。陳玫手中還抓著一個玻璃的茶杯，也是擺出了一副很是疑惑的表情來了。
“你就是涵芳集團的合夥人之一呀。雖然你的股份沒張涵的那麼多。但是你也還是穩穩地坐在這個集團第二把交椅了。”
楊芳拍了拍自己的腦袋。很明顯，楊芳是很認真地回想這股份，這張涵和這二股東的事情。這典型就是一臉的懵逼。楊芳從這個擺設很是隨便的客廳走到了這臥室，之後又走到了這廚房裡。來來回回地在這客廳、臥室和廚房這三個地方上，走了不少於三遍。算起來，這一共是走了差不多有這二十分鐘。楊芳卻不打算停下來，要繼續想關於涵芳集團，關於自己的事情來。
當楊芳水中的茶杯一下子滑手。這茶杯掉到了這個地面上，發出了嘭的一聲。這茶杯的碎片和這茶杯的茶渣，都濺到了楊芳的棉布鞋上的時候，楊芳突然就大聲地叫喊起來了。
“我知道了。我知道了。我跟張涵成立這集團就是要讓魯國生不得好死。是不是？”
楊芳說了這話後，即刻便從這臥室裡面走了出來，轉到了洗漱間裡的。當這個洗漱間嘩啦啦的響起來這個聲音之後，楊芳才聽到了陳玫在這沙發上發出了打呼嚕的聲音來了。這特麼地太不可思議了。我靠，就在自己的公寓上睡覺了。這特麼地太不尊重人來了。
楊芳急急地跑到了陳玫的跟前。一手就推了下陳玫的肩膀。陳玫整個人就跟受了什麼巨大的驚嚇一樣，急急從這沙發上彈了起來。但是，很是奇怪，陳玫的眼睛卻是緊閉的。這讓楊芳心裡一陣的疑惑。楊芳再次用左手打了下陳玫的肩膀。而這個時候，陳玫還是緊閉的眼睛。而且陳玫還大聲地叫喊了起來。
“不要，不要，不要，你們就饒了我，饒了我吧”
這話還沒說完，即刻陳玫就跟一個神奇的人物一樣，就是閉上了眼睛，都是能對著這裡面的環境很是熟悉。陳玫閉著眼睛，不偏不倚地走到了洗漱間旁邊的角落上，雙手就抱著自己的頭，同時這雙腳慢慢地蹲了下來。然後，陳玫全身就顫抖了起來。很明顯，這是創傷後遺症。
楊芳繞了這沙發上，到了這陳玫的跟前。
“陳玫，陳玫，你這是怎麼了？怎麼了？是不是誰欺負你？是魯國生嗎？”
“不，不，不，我不知道。我不知道。”
陳玫整個頭都在不斷地晃動起來。而且這雙腳也在不斷地顫抖。楊芳還看到陳玫蹲在的位置上，有液體出現了。
我的天，這究竟是怎麼一個回事？
這個時候，洗漱間角落上就瀰漫了這尿騷味了。這是要受多大的打擊和恐嚇才會成為這模樣。
楊芳雙手摟起了陳玫來了。陳玫即刻就大叫起來。楊芳整個人跳了起來。但楊芳跳起來退了幾步之後，卻發現這陳玫已是徹底地暈倒了。
這特麼地是怎麼一個回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