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一個小時,楊名搭上楊芳到了萬隆廣場逛了一圈,然後到了烈士陵園的門口停下車佇立了一陣,之後就到了這河紫路上。這從萬隆廣場到河紫路不過就是二十五分鐘,足足有餘。但是這豪華的凱迪拉克在不過是十公里的柏油路上,走了足足了一個小時。
楊名擰了下車載的音響。響亮的《命運交響曲》的旋律慢慢地減弱了下來。楊芳一臉無奈地望了楊名。楊名已經是很不怕了。這一個小時的時間裡,楊名一連甩開了5批跟蹤的車。第一次是越王大道上轉了一個大彎把兩部卡羅拉汽車塞子在了後面;第二次是在華勇路,楊名不要命倒車把這一部騷紅色的海馬汽車撞了下;第三次在華雲酒店門口,加大了油門把酒店停車場邊上的欄杆給撞斷,欄杆很精準地倒在了跟蹤的兩部二手車上;第四次,在電信廣場上,楊名故意下了車,看著那輛雪佛蘭轎車也停在跟後,猝不及防地就把那轎車的鑰匙給撥了;第五次,就是在那泥濘的黃泥水路上,楊名故意把這後面的跟蹤的金盃牌面包車弄得泡水了。
這個時候,《命運交響曲》正要播放完了。楊芳一手扶著胸口,一手抓著副駕駛上的欄杆喘著大氣。楊名滿臉微笑地望向楊芳手臂因用力過猛的青筋,手指輕輕地點在了這黑得發亮的方向盤。
“芳兒,對不起了。拖了你的時間。”
“你現在沒什麼事情吧。這之前的一個小時裡,我的心都一直在自己的嗓子眼上呢,你辛苦了。”
“剛剛還真的是危險。沒想到張涵的爪牙,那麼快地跟上了。現在你一定是明白了張涵的意圖了吧。”
楊芳手還是緊緊地抓著這副駕駛室上的拉桿。
“張涵在離開我的公寓就已經是知道我有抽屜上的資料和照片。”
楊芳在離開公寓的時候,打算把這照片燒燬的時候,發現一張照片不見了。那張照片並不是路線圖最為核心的位置。但是這照片裡面的內容卻是很致名的。張涵拿走的照片就是楊芳正在櫥櫃裡找咖啡豆的情景。
“所以,現在他已經是要提防你了。但是目前來說,張涵還沒要趕盡殺絕的意思。我可是來來回回地把他的車都弄壞了五六輛了。只是,現在我們必須要弄清楚這什麼利用價值,能讓張涵對這六部車沒一點的在乎。難道是。。”車輪經過了一個坑,即刻這車廂一下就歪了下。楊芳這手就直直地打到了車窗上。楊名一臉的嚴肅看著楊芳的嘴巴緊了下,估計是自己的手給弄痛了。“難道是張涵還不知道魯國生的具體位置?要我們帶路。如是如此,我們找到魯國生之時,就是我們沒利用價值的時候了。這可不是一個好的死去。”
“那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嗎?這一個小時裡,我們都是在尋找魯國生的路子上。我現在楊名你是有法子的。因為你是張阿俏的義父。你的一個電話。我現在就能讓我們徹底地逃離了。是不是?”
楊名按了下這車載的顯示屏。黑黑的顯示屏出現了迴圈的箭頭來了。
“喂,少爺,您有什麼吩咐?”
“現在我在河紫路上,你立刻叫上五輛車過來了。你不要跟義父說。我有些事情要自己好好地處理。”
楊名掛了電話後,彎下腰順時針地擰了下這音量。在這車重新地行走在了平坦的柏油路上時,車廂再次回訪了這貝多芬的《命運交響曲》了。
“芳兒,則古典鋼琴曲還真是不錯。幾次都是聽到了你的手機鈴聲發出了這聲音。所以我就試著聽了下。現在我就痴迷了。”
“楊名,你這有些愛屋及烏的趨勢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