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那人繼續陪著笑道,“是的,不知道我們可不可以裡面再說?”
張萌點了點頭,很快把他們請進了家裡。
請他們三人坐下,又給他們各倒了一杯水,張萌這才坐在他們對面。
三人喝了一口水,緊接著其中一個人員拿了一疊紙放到了張萌的面前,“張同志,你看看,這幾份就是寫信舉報你們的信了,字寫的很漂亮,後來我們經過筆跡對比,很快就在你們家屬區這邊鎖定了一個人,她的名字叫做梁文文,你知道這個人嗎?”
張萌一聽這個名字,完全陌生,對她的印象更是一點都沒有。
“這個名字我沒有聽說過,不過你們確定寫這幾封舉報信的人就是她了嗎?”張萌看著他們三個問道。
剛剛說話的人員一點頭,“我們已經很確定了,打算等會兒就會請人過去我們那邊問話。”
張萌跟著一點頭,“我知道了,謝謝你們告訴我這個寫舉報信的人。”
“不用謝,這是我們應該做的,抓錯了你們夫妻倆,我們會長也挺自責的,每天囑咐我們一定要給你們一個交代呢。”
張萌笑了笑,雖然這幫人做事情也有點讓人討厭,但是總體還是讓她覺著滿意。
所以在他們臨走時,張萌大方的給了他們一人一張她最近畫殘了的符紙。
雖然是她畫殘的符紙,但是對付一般小鬼那也是綽綽有餘。
得了這三張符紙的紀律檢查人員一臉高興的從顧家離開。
到了中午,張萌把這個梁文文的名字跟張奶奶說了一聲。
結果張奶奶馬上就講起了這個人的資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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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個女人啊,我知道,就住在五樓左手邊的那一家,長的倒是俊的,可惜眼睛不好,每次看到我們都拿鼻孔看人,咱們這片有不少軍嫂們對她不喜歡。”
張萌聽完張奶奶的這些話,不得不佩服的朝張奶奶豎起一個大拇指,“還是我奶奶厲害,一說個名字都能把人家的家庭背景給全說出來了。”
張奶奶嘴角一彎,得意道,“那是,要不然你奶奶我每天跟人出去嘮磕這不是白撈了嗎?”
得意完,張奶奶這才看向自家孫女,不解的問,“你好好的怎麼問起這個人的名字了,怎麼了,她惹著你了?”
張萌吃了一口飯,這才道,“她不僅惹著我了,還惹著我們一家了,奶奶,你知道上次我跟顧明臺的事情是誰舉報的嗎?”
張奶奶停下給兩個孫子夾菜的動作,馬上道,“那個梁文文!”
張萌用力點頭,“可不就是她嗎,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發什麼神經,我都不認識她,居然寫信送到紀律檢查委員會那邊舉報我跟顧明臺,真是頭有病。”
“那個女人,平時我看她拿鼻孔看人就覺著她不是個好人,沒想到我還真看對了。”張奶奶氣的一拍桌子,氣呼呼道。
顧明臺知道這件事情時已經是傍晚的時候了。
他雖然不能對女人動粗,可是對男人他是絕對不會手軟。
傍晚,當軍區所有人都準備下班時,顧明臺專門守在辦公區樓下等到了一個男人。
“周指導員,我們去操場裡走走,我有話要跟你說。”
這位周指導員長的是屬於那種斯斯文文的,戴著一副眼鏡,身板看起來有點瘦弱。
“原來是顧營長啊,現在這麼晚了,就別去了吧,改天吧,我家裡的那個還等著我回去吃飯呢。”周指導員笑呵呵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