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她臉上的笑容,他心裡就忍不住心頭柔軟起來,覺著做什麼都值了。
“我答應了這位大叔等會兒去他家幫他個忙,他借居住證給我們買香皂。”
一直站在他們旁邊的中年男子露出一道老實的笑容,“是呀,這位同志可真厲害,一眼就看出我家裡有人生病,還說能替我家裡人看病。”
張萌抬頭看了顧明臺一眼,剛好這傢伙也在衝著她笑著。
小兩口心裡同時喜滋滋的。
在跟這位中年男子去他家時,張萌偷偷的問了下顧明臺怎麼會知道中年男子的家裡有人生病的。
“你忘記了我會幫人看相算命的了,這位大叔面上是財多嗣弱,特別是現在,他身上的子嗣宮更是弱的很,不難猜出大叔家裡有人在生病。”
“顧明臺,你可真厲害。”這一次出行,她越來越覺著她挑的這個男人是真厲害。
顧明臺臉微微一紅,不好意思極了,“哪有,小萌你才厲害,在蕭家要不是你的符,說不定我們大夥就要喪命在那個小鬼手上。”
聽他說起這個事,張萌突然想起了一直困繞在她心裡的那個問題。
剛想張嘴,突然想到前面還走著那位中年男子,馬上壓低了聲音,“顧明臺,我有一件事情一直想問你來著,你說為什麼那些鬼還有那些練邪術的人一碰到我就說我的血好香,這到底是為什麼呀?”
顧明臺抿緊著嘴,神情有點嚴肅,“我暫時也不知道,等回去了,我問一下師父,師父他見多識廣,一定知道原因。”
就在這時,走在前面的中年男子突然喊了一聲,“兩位同志,我家到了,就是這裡了。”
張萌一抬頭,才發現他們居然來到了這個城市的“石庫門”這種房子外頭。
他們剛站好,旁邊的一戶人家裡面就傳來了一道嬰兒哇哇大叫的哭聲。
“又哭了,這半個月來天天的哭,哭的我們一家子頭都大了。”
中年男子嘆了口氣,加快了腳步往裡面走了進去。
留在外面的張萌抬頭看向顧明臺,“顧明臺,這個嬰兒的哭聲有點怪怪的,這哭的也有點不太慘了吧,你聽,這聲音都哭啞了,這嬰兒還在繼續大哭,這完全就是不要命的在哭呀。”
顧明臺擰了眉,牽過她手,“先進去看看情況再說。”
兩人走進了一間有點暗的屋子裡頭,有點雜亂的房間裡,一個婦人正焦頭爛額的哄著懷中拼盡生命力在哭泣的嬰兒。
“我就說這個孩子是撞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,叫你去找個神婆過來給這個孩子看看,你又不肯,現在這樣子哭下去,這孩子的命都快要沒了,到時候我們怎麼向兒子跟兒媳婦交代呀。”
婦人哭著跟中年男子抱怨。張萌遠遠的看了一眼她懷中的嬰兒,小小的一個,因為哭的可能在點久,一雙眼睛腫腫的。
“那個,能不能讓我抱一下。”張萌朝他們夫妻倆打斷道。
同樣眼眶腫腫的婦人看了一眼張萌,馬上又看向中年男子。
“他們是跟我一塊回來的,這位男同志說他有辦法治好咱們的孫子。”中年男子馬上跟婦人解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