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厲湮記得關於張琳的很多事情。
他與甜珃下樓，走在披著黑夜的步道上，把甜珃的小手緊緊攥在手心裡。
“珃珃，十六歲的你，怎麼會是三十五歲的張琳？”
甜珃彎了彎眼睛。
好吧，好吧，她不藏了，這就告訴顧厲湮。
“我承認。”
尾音有點心虛。
剛才，顧厲湮問話的口氣裡，有些邪魅。
顧厲湮伸了伸五根手指，那手指在夜色下好像魔爪。
低沉邪魅的聲音，“我可想起來，你曾經在海邊不對我承認這件事的，你現在怎麼說？”
甜珃咬住手指，斜眸打量了一下顧厲湮，“這個傢伙不是忘記了關於我的事情了嗎？”
顧厲湮摸摸甜珃的頭，“你在自言自語什麼呢？”
甜珃張大眼睛，“我在說我晚上還沒有吃飯，說好的請你吃飯就鬧成現在的樣子了。”
顧厲湮慚愧的說道，“是我不好，在餐廳的時候弄疼你了，我忘記自己從前小心翼翼把你當美玉一樣了。”
月光下甜珃很美麗，乾乾淨淨的美。
顧厲湮從乾淨清透潔白的小臉上看到了幾抹狡黠，墨眸邪魅彎一下，“不要扯上吃飯的話題，你還沒有回答我，我該怎麼懲罰你呢！”
甜珃深吸一口氣，這個傢伙居然還能記得？
尋思片刻，對顧厲湮伸出四根手指，“我發誓，我還是催眠大師。”
眼睛亮了亮，“催眠大師很懂人體記憶快關的，我覺得你的記憶不是被抹除了，只是一時被壓在進了記憶深處，我能用催眠的辦法把你的記憶揪出來。”活動四根手指，“相信我！”
張琳的神秘早就引起了顧厲湮的關注。